果真只是向冷言泽汇报的时候才能得到回报,而冷凝……大家笑笑不语,最多也是礼貌地叫一声冷二少而已。
冷凝克制不住地颤抖着,手指已经把纪莫雨的手掐住血来了,可纪莫雨却依旧不敢乱动。
身体上那些伤害还在反复地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惹不得。
等到医生离开后,冷言泽大步朝着病房走去,而洛晴也跟着,面色里一闪而过的惊恐。
没事吗?
没事的话,二人争执的事是不是就会暴露。
她心口跳动得有些急促,就连脚步是慌慌张张的,“伯母怎么会这样。”
可她双眼睛哭着,很会演戏,所以对于大家而言,不过是因为过于担心曲婉而已,暂时没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
重症监护室,是用特质地玻璃隔开的,虽然玻璃不透气,却能够很好的隔绝细菌。
洛晴看着病床上插满了冰冷仪器的曲婉,头部被特质的医疗用具所包裹着,看不清整张脸,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她惨白的下巴。
就连下巴上是有伤口的,上面贴着个纱布。
心律监视仪在平稳着响着。
洛晴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甚至想要直接进去将她脸上带着的呼吸器直接拔掉。
她不能放任一点威胁自己存在的事情发生。
手指扣在玻璃上,几乎快要将指甲划破了。
冷言泽看着她,眉头蹙着,心底的惊疑顿时笼罩在心口,“你在紧张什么?”
这话重重地敲打着洛晴的心,差点慌乱到跌坐在地上,眼泪就像是安装了自动开关一样,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伯母是最心疼她的头发的,现在头发被剃光了,我……我心疼。”
说着,嘤嘤嘤地低垂着头,肩旁在松动着,似乎是很悲伤。
冷言泽狭长的眼睛眯着,视线凝固在她的身上没有说话,目光悠长冷冽。
“心疼到紧张吗?”
洛晴声音似乎哭哑了,“言泽,你也知道伯母对我的好,你……你这是怀疑我啊,伯母对我,简直如同亲生女儿一样,我……我怎么可能。”
说着,似乎是被男人的怀疑被气到了,整个身体直直地朝着地上倒去。
冷言泽到底是伸手扶着她,抿着嘴唇,“我不是这个意思。”
洛晴感受着他的大手扶着自己的手腕,只觉得浑身都软麻了。
果真她对冷言泽没有任何抵抗力,身子站不稳,虚虚地只能由他扶着。
“言泽,伯母怎么会这样啊,我心疼。”
那哭声就差撕心裂肺了。
冷言泽垂下眼帘,看着病床上的人,目光无尽幽然。
只是谁也没有看见走廊里有道身影直直地看着两人,特别是看到冷言泽的手还落在洛晴身上。
很快,那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苏清跟在身后见状,想要开口说话,却被纪凌然阻止了。
“不用告诉他我来过,否则你也可以不用在我身边了。”
苏清:……
为什么这句话莫名地听出了总裁的气势,顿时乖巧地点头不敢说话,只是奢求着总裁能够早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