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的动作很快,等到纪凌然知道的时候,一切都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冷言泽回家的时候就按到了红封面烫金的字体,面色不由得愣住了。
什么时候他太太的生日宴会需要别人来筹备了。
只是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后,狭长的眼眸里氤氲着黑暗的潮雾,“你要去?”
纪凌然刚好洗过澡,身上穿着睡裙,头发还是湿露露的,看了一眼,点头。
“所有人都知道我举办宴会了。”
冷言泽狭长的眼眸眯着,看着请帖上面的地址,还是在纪家举办,这明显的请君入瓮,再关门打狗,所以这个傻女人看不出来。
顿时,心情就有些烦躁,骨节分明的大手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请帖撕碎了,“你不用回去了。”
纪凌然愣住了,下意识地开口,“这个请帖是给你的。”否则又怎么回事专门的红封面烫金的,至少她作为宴会当事人,不需要请帖这个东西。
闻言,冷言泽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眼睛,拳头抵着唇轻声咳嗽着,粗声粗气地道:“你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是跟着我出席,这邀请函都没有了,别去了。”
纪凌然回过神,轻叹着,将掉落在地上的红色碎片捡了起来,那上面的金粉都沾染到她的手上,有些痒。
“我必须去。’
否则又怎么彻底地,当着所有的面,将一切都断得干干净净的。
如果以前问纪凌然对于纪家是什么态度,那大概就是她最希望可以得到温暖的地方,那现在如果问纪凌然对于纪家又是什么态度,那就就远离,彻底地断绝所有地关系。
父母的养老她不会拒绝,可是那些肮脏的事情,她决定不会做,纪家那三人根本就是疯子。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嘴角裂开笑容,站了起来,“言泽,我必须回去。”
许是因为刚才她蹲在地上捡这个碎纸,湿露露地头发从毛巾里散落出来,搭在肩旁上,顿时就打湿了她的衣衫,那姣好的身材就这样暴露出来。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蕾丝睡裙,其实一点都不暴露,可是水打湿了某些部分,看着若隐若现的美感。
其实之前她很少这般穿着的,都是裹得紧紧的,大约是被下药的事情震撼住了,也彻底地认清楚了。
自己和冷言泽的婚姻似乎已经成为了定居,所以夫妻之间该是如何就应该如何。
冷言泽别开了眼睛,高耸的喉结急促地滑动着,快速地拿着一旁的干毛巾,还有吹风机,“下次头发还是湿露露的,你晚上就别洗了。”
态度和语气都特别的强烈。
纪凌然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一双滚烫的双手直接落在她的肩旁上然后将她轻轻摁在凳子上坐好,那手撩开脖颈处的头发。
身子莫名地有些敏感。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