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然而言采却接受了江满月这个说话。
确实就挺脏的,口角都流出了乌黑的血,还是别碰了。
“这种藏l毒手段不是陈朝人会有的。”江满月这才道,“很少见。他们能将小小的蜡丸藏在牙齿里,等到合适机会,将蜡丸从牙齿中中顶出来,然后咬碎。这很需要技巧,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会的。”
言采听的却是前面那句话,不是陈潮人会有的,那难道是……
陈楠脱口而出:“难道是北荣奸细?”
江满月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没有证据,我不能确切回答这个问题,我只能说有可能,当然不排除也可能是其他外族人。陈朝周围番邦小国环伺,个个都垂涎三尺,妄图咬下一块肉来。”江满月又道,“你们检查过他的行李衣物,有什么发现吗?”
陈楠摇头,让言采带来的面生的亲卫去将陈小磊的东西全部搬过来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江满月点点头,本来也没奢望能发现什么东西。
说着,他扶着言采站起来,至于这个奸细的尸体——不能被军中其他人发现。
陈楠很聪明,不等他二人发话,连忙主动请缨。
“这事情交给我去处理,保证没有人知道。”
这也没什么好不同意的。陈楠比他们更对这个地方熟悉,让他去处理掉尸体,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回到自己的营帐里,两人才说起一些悄悄话。言采一边洗漱一边道:“你果真不能断定那是什么人?”
他总觉得江满月说话打了折扣,果然私底下江满月就说得确定些了。
“虽然没有证据,不过基本可以认为是北荣人。”
言采本想说,你都基本认为了,刚才怎么还那么谦虚说不能确切,没有证据。但转念一想就明白了。这家伙闷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出意外被打脸吧。
“你就要面子吧。”
江满月当没听见,脸上见不出半点心虚。他只认为自己这叫谨慎行l事。他换了衣服,抱起趴在床l上扑腾的儿子,见他衣领上不知沾了什么,有一块酱色的污迹。
江满月必然不可能让儿子继续穿已经脏了的衣服,他托起还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崽崽,说了句调皮鬼。
“采采,你去箱子里找件干净的衣服,柯柯的衣服脏了,好大一块污迹。”
言采答应着,不小心瞄到一眼,然而有些无语。脏了是脏了,但是哪来的好大一块,那不就是指甲盖一点嘛。估计是晚上吃东西的时候,滴到了衣领子,而且崽崽穿的这身,那点儿颜色真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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