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自己饿着,也要在这里看别人卿卿我我。到底有什么意思吗?
没有。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走。江满天百思不得其解。他自然不知,这是因为言采用了精神力暗示故意让他杵在那里看着,直到他们吃饱才放几人离开。
“明天记得祭扫的事情!这可是大事。”憋了一肚子气的江满天冷冷道,然而肚子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声咕噜声破坏了气氛。
江满天头一次这么丢人,脸色苍白地甩袖离开。
言辞撇撇嘴给儿子擦叶子,这就气走了,也太没战斗力了吧。
祭扫那天,江满月还是准时来了,带着言采,以及他们的儿子。让手工不错的银做了一个背在身后的筐子,把崽崽放进筐子里带了出去。
但江满天对言采的到来很震惊,很愤怒。
“这是江家的祭扫,你怎么带一个外人来?”
外人——言采:??
江满月脸色阴沉:“言采是我的夫人,你说他是外人?我记得,当年我母亲可是参加过祭扫的。凡江家子孙及嫁进江家死后葬入江家祖坟者,皆为江家人。这是祖训你不记得了。”
“可他是男的,不符规矩。”
“是啊,令堂也知道我夫人是男人。”
江满天一口气说不上来,这是他母亲选的,难道要质疑他的母亲选了个男人吗?那就是不孝。
“如果我的夫人不能参加祭扫,那我也不会参加。”
“你是长兄,怎么可以……”江满星忍不住道。
江满月扫了他一眼,将江满星看得不能呼吸。
“不,我可以。如果我的伴侣不能和我站在一个位置,那么所谓长子的身份又有什么用,不过形同虚设。”
言采:虽然你说的很好,我很感动,但是我对什么祭扫真的兴趣不大。
最终由于江满月太过有威压,几人极有怨言地让他们一起参加祭扫了。就连二叔知道这件事情也没有用。
何况,他才懒得在这个时候硬和江满月对上。让大哥家几个儿子自己斗起来不就好了,他为什么要多生事节。
祭扫的时候,本来就阴沉的天色变得更加沉重,要是有什么要从天上压下来一样。老一辈的人说,他们在空气中闻到了雪的味道。
果然,祭扫结束后,忽然就飘起了雪子。这下没法儿回家了,言采和江满月只好住在江家。
许久没有回到江满月那个房间,再次回去的时候,言采才感觉到房间里其实很熟悉,分明是那天被从乞丐巷掳来的时候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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