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不敢喝太多,除了头部有伤,背部和头部都有伤。等伤好之后,他想回一趟老家,已经一年多没回家,该回去陪父母。他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很想家。每当受伤的时候,他才会想起自己的亲人,想起那些曾经陪他走过的女人。他脱掉衣服,走到床边,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悠闲地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
深邃的夜空下,皎洁的月光组成一幅美妙的画卷。睡意正浓,脑海里不经意出现小时候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稻花飘香,微风席席。他迎着凉爽的秋风,衣袂飘飘,走在寂静的村头。脑海中难以抹去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小巷深处斜阳斜,古屋昏暗灯光下,凋落残花,只想陪她浪迹天涯。
第二天,他去医院检查伤势时,几乎吓坏了医院的一个小护士。经过闲聊他才知道对方三十来岁,刚开始还以为她刚刚二十四岁。现在的女人从外貌根本看不出实际年龄,他曾经遇见一个女人,看样子跟他年龄相仿,后来听她聊天才知对方刚好二十岁。此很多时候他根本猜不出女人的年龄。小护士还没结婚,严格来说是一个大龄剩女,人长得很漂亮,也很心高气傲。
当她看到寥长风身上丑陋的伤疤,大叫一声:“啊,你身上哪来那么多......”
寥长风转头对她苦笑道:“都是被烫伤,你不要害怕!”
即便她已吓得花容失色,还是笑道:“哦,很酷嘛!”
他无奈地笑了笑。小护士给他抹药,对他的伤疤很好奇,可又不敢明言。最后她还是忍不住反问道:“依我看,这好像不是烫伤吧。”
“那是什么伤?”
“刀伤或者枪伤。”
寥长风非常吃惊地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三十。”小护士伸出三根手指。
寥长风更加吃惊,他诧异地问道:“你有三十岁?不可能,你顶多二十四!”
小护士高兴地叫道:“我从小就长得很年轻。”
寥长风尴尬地点点头,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伤疤的来历?”
“别忘了我是一名护士,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不过那些人的伤疤没有你的那么多和那么密集。这些伤疤因为太密集,远看像烫伤。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不是烫伤,因为每个伤疤之间都有一定的距离。你是到底干什么工作?”
寥长风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是想和她开个玩笑。于是他抬起头说道:“我是黑社会!”
小护士立即噤若寒蝉,估计吓得不轻。她过了一会才哦一声,不再跟寥长风说话。看来她真怕了。不过她后来抹药时,还是给寥长风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