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满洲国那边如何答复?”
“同志啊,还用我教你吗?你把你那一带走私被抓住的zg人送过去,不够的话,从监狱,劳改营里找一些罪行较轻的zg人,朝xian人也行,放出来送回满洲国,二三百人就行了,谁知道逃过来多少?”
伊万诺夫这招很高明,既解决了问题,又让对面的rb人找不到任何借口,你要人?好,我还给你了,至于你说的人数,姓名什么的不对,那可就矫情不是啦?如果还不满意,只能被大家理解为无理取闹,蓄意挑衅。
电话那边的巴普罗维奇半天没说出话来,心中只剩下赞叹,“尊敬的书记同志,我对您的敬仰有如伏尔加河水一样连绵不绝,又如阿穆尔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咦?这马屁拍的有水平啊!伊万诺夫绝对不相信这个长着榆木疙瘩脑袋的家伙会想出如此美妙的比喻,虽然这些阿谀逢迎都应该扔到历史的垃圾堆去,但偶尔听两次也觉得神清气爽。
“安东,这是谁教你的?”伊万诺夫对巴普罗维奇的称呼变了,直接叫了他的名字,省略了父姓,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现。
电话里,巴普罗维奇难为情的笑了,“书记同志,真瞒不过您,这些话是那个领头的zg游击队员说的,他的口才真的很好,我们这里的人都被他夸了个遍,还没有重复。”
“他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叫迁安,姓马。”巴普洛维奇生硬的学说中文名字,“他会俄语,虽然不很流利,但是意思表达很确切,我们都能听明白。”
“哦,迁安马,很有趣,你马上用汽车送他过来,明天早晨我要见到他。”
这马迁安怎么回事?不是带着刘清源,李凤山两个人吗?如何屁股后面跟了一大票人?说起来,还得怪刘清源这家伙,老愤青。
路上,李凤山就知道了此次他们的任务,欢喜的不得了,早就想去老毛子那里看看,听说那里的毛子女人都金发碧眼,身材火爆,这次有机会看看,打死也要跟着。至于马迁安说的,毛子女人大多都是水桶般的粗腰,暴躁脾气,李凤山嗤之以鼻。
几个人在刘清源的带领下,风餐露宿赶了几天的路,傍晚终于潜伏到离国境线几里远的地方,准备乘天黑后偷渡过去。
不巧的是,当他们刚埋伏好,一队押送劳工的车队因路滑天晚而在此宿营。鬼子将劳工驱赶下车后,将他们一串串拴好,只留下十几个人看守,大部分人躲到了帐篷里,生火取暖去了。这些劳工在监督下升起几堆篝火,按火堆围坐成几个大圆,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等待天亮。
刘清源看鬼子毫无防备,建议突袭。马迁安当然不同意,他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凌晨,站岗的鬼子被刘清源弄出的动静吸引,发现了他们,马迁安只好开枪击毙了正在靠近的哨兵,引起了鬼子大追捕。马迁安觉得,这一定是刘清源故意弄出的动静,让这个老家伙看到鬼子不打,比杀了他还难受。
当第二十个鬼子在他们几人准确的火力下倒下的时候,原本老实的像绵羊一样的劳工突然暴动,他们弄断了绳子,蜂拥而上,将看押他们的鬼子兵撕成碎片,掠夺*后加入战团,将剩余鬼子打散。
随后,大家跟随马迁安一伙冲入sl境内,在这些劳工眼中看来,这一切恍如一场梦一样,他们自由了。
马迁安因为会俄语,又因为是这场战斗发起者,被劳工们推举为与苏方交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