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3部队(孙吴支队):设于黑河市孙吴县,支队长西俊英军医中佐。
543部队(海拉尔支队):设于海拉尔市,支队长加藤恒则军医少佐。
319部队(大连细菌研究所):设于大连市,1939年划归731部队
在细菌研究、生产和试验的中心区域,设立了两道防线:第一道防线是高达三米的高墙,高墙上架设高压电网,墙外设置防护壕。在围墙四周设立东、南、西、北卫兵所。南门只允许731部队本部人员出入使用。沿着围墙有日本军人巡逻,在动力班大烟囱、给水塔和“方型楼”的南北制高点设立瞭望监视哨。第二道防线,设在“方型楼”的四周,圈有土墙。这里是细菌研究、生产和试验的中心场所。在主楼两侧的空场上,设有两处秘密监狱,关押着被试验的人。
731部队1940年全面投产,工厂拥有雄厚的细菌生产设备。有孵育器4500具;有容量1吨的制造培养液的锅炉4个和容量2吨的制造培养液锅炉两个;有培养器1800具;营养液消毒器30具,有整温器5具,有培养液冷却室两个,这个细菌工厂每一个生产周期就可生产300亿具有中等繁殖能力的微生物。由于细菌产量大,只好用公分来计算细菌团的体积,或者用公斤计算细菌的重量了。据原731部队队员的测算,这个细菌工厂每月可生产鼠疫菌300公斤,或者生产炭疽菌500到700公斤,或者生产伤寒菌八九百公斤,或者生产霍乱菌1000公斤。
1941年6月22日以后,日军参谋总长要求加紧准备细菌战争,从此以后,731部队更加繁忙了,昼夜开动机器,使各种细菌产量累累增加。随着细菌产量的上升,本部和各支队培殖老鼠、跳蚤等媒介物的计划也随之加码。尽管这样,还感到媒介物不足,于是在本部和各支队附近,向中国老百姓摊派上缴黄鼠的任务。
“731”成细菌杀人魔窟
日本军国主义者开始在动物上进行细菌试验。后来,为了取得直接的效果,便惨无人道地把人作为细菌试验的材料了。关押在秘密监狱中的中国人、前苏联人、蒙古人、朝鲜人被称做“木头”,这个名词意味着可以被任意宰割。
专门从事鼠疫研究的“高桥班”军医,经常把在押的人员关在一间透明的隔离室里,往被试验人员身上注射鼠菌液,并通过观察孔观察“木头”的病变情形。数小时以后,这些被试验的人员淋巴腺红肿,面部和胸部变成紫黑色,皮肤呈现暗淡粉红色……
“吉村班”是专门研究冻伤的。他们把被试验的人押到严寒的露天广场,迫使在押人员把手、脚插进冷水桶里,然后抽出手、脚进行冷冻,一定时间后,试验人员用棒子敲打。被试验人的手、脚如果有知觉,还得继续冷冻。这是第一步,要求研究出在什么气温下、多长时间可以造成冻伤。待手、脚麻木后,便押进暖房里,开始进行第二步的五花八门的试验:有时迫使被试验的人分别把手、脚立即插进不同温度的水里,主要研究造成冻伤后在不同温度条件下的变化。第二步主要研究对冻伤的预防和治疗。有时在冻伤处涂治冻伤药膏,有时在冻伤处涂上带菌的药膏,有时不予治疗。这样冻伤后的变化就不同了,轻者造成残疾,重者久治不愈免不了死亡。
731部队的试验者们,还通过解剖活人进行病理研究;在女“犯人”身上进行梅毒试验;用动物血和人血交换注射的试验;把人头朝下吊起来的倒控试验;对人进行低压或真空的试验;把人胃切除,肠子和食道直接缝合的试验;把人胳膊锯下,左右肢交换接肢试验等等。
据细菌战犯川岛清在远东军事法庭上供认:“为了研究各种治疗方法,对已传染的人加以治疗,给他们饭吃,等身体恢复时,又让他们做另一种试验。无论如何,从来没有一个人活着走出这个杀人工厂。
1943年末,731部队把在押的10名中国人用飞机押送到安达特别试验场。把人绑在间距5米远的桩子上,用飞机投掷“石井式”细菌*。这些人被弹片炸伤后染上炭疽菌,不久全部死亡。1945年1月,又改用电流引爆细菌弹的办法,对绑在间距10米到20米的桩子上的中国人进行鼠疫菌传染试验,这些人受了几天的折磨而最终死去。
据川岛清供认:“1940年到1945年8月,通过这个工厂,因感染致命菌而死亡的至少有3000人。至于1940年以前死亡的人有多少,那我就不知道了。”
1945年7月下旬,前苏联反德国法西斯的战争取得决定性的胜利,731部队为消灭罪证,机密资料一连烧了半个月。
当时,731部队监狱里还押着四五百名中国人。为了灭迹,8月9日开启毒气,在押人员均中毒身亡。有的囚室在押人员提前冲出牢门,被日本机枪全部打死。尸体被浇上汽油焚烧,随后尸骨埋在已挖好的8个大坑里。解放后,发现了3处埋尸骨的大坑。据伟建机器厂建筑工人证实,1949年和1958年在建楼挖地基时,曾发现有成堆的人骨头,仅在一处挖出的人骨头就装满了3辆大汽车。
1945年8月10日,731部队对细菌工厂的建筑物进行爆破性的破坏。8月14日把细菌工厂炸毁,同时把染有鼠疫菌的老鼠全部放出。到了1946年秋,在义发源、后二道沟、东井子等村屯,引发了鼠疫的传染。
731部队临灭亡前还丧心病狂的进行了最后一次垂死挣扎,它的恶毒实在是不能用语言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