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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律又和银赫在床上缠绵了一番,才不紧不慢地起身冲澡穿衣,看到时间已不早,索性在家待著,吃过午饭後,才开车去公司。
银赫站在窗前,看著金律的车驶出金宅的大门,凭什麽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著想做的事,而自己就必须困在这个牢笼里?没有自由。
虽然金律没有限制他出行的自由,他可以任意出入金宅,但是银赫心里明白那是因为金律清楚虽然自己不情愿,但是自己是不会离开金宅的,原因无他,王伯躺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昂贵的医疗费用一直是金律支付的。
每当银赫想到是金律将自己的身体变成现在这副恬不知耻的y荡模样,他对金律的恨意就像沸水般可无抑止地翻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无论金律做任何事情,对自己多好,都无法抹杀自己对金律的这股恨意。
银赫更痛恨自己,恨自己不争气,恨自己如此下贱,居然被男人上到she精。
当天晚上,金律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金宅的时候已经临近八点,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推开银赫的房门,发现房间内居然没有开灯,黑暗一片,金律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床上那个蜷缩的人影,随後退了出去。
这种情形连续维持了一周的时间,甚至其中有两天金律正常下班回家,两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後,金律不过回房间洗了个澡,再到银赫的房间,时间明明尚早,但是银赫已经就寝。
很明显银赫在躲避自己。
这天晚上,情况依然如此。金律正点下班回家,两个人安静地吃过晚饭後,金律回自己房间冲了个澡,再到银赫的房间。
金律看著背对自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银赫,面色冷然,目光深沉。
忍无可忍的金律一把掀开银赫身上的薄毯,冷声说道:“起来,脱衣服。”
“我不想做。”
“为什麽?”
“我身体不舒服。”
金律调侃道:“不舒服?难道你像女人似的正处在生理期?”
银赫突然转过头瞪了金律一眼,锐利的眼神中闪过转瞬即逝的恨意,随後闪电般坐了起来,气极败坏地直接扯开睡袍扔在地上,接著整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带著几分挑衅冷眼看向金律。
面对满眼春色,金律却毫无性致,又气又恼,在床畔站了片刻,最终摔门而去。
第二天的下午,不过三点一刻,金律的法拉利驶进金宅,不见银赫的身影,金律不由向王妈询问银赫的去向。
“银赫没有说他要去哪里,少爷,不用担心,晚餐之前,银赫肯定会回来的。”
金律随意应了一声,上楼抓起黑色宝马的车钥匙,下楼直奔大门。
“少爷,你要出去呀?晚上回来吃饭吗?”王妈看到金律脚步匆匆,急急问道。
“应该会回来吧。”金律头也不回地说道,转眼之间走了出去。
果然如王妈所说,晚餐之前,银赫回来了,过了不久,金律也推门而入。
晚餐依然在沉闷中度过,金律没有去打扰银赫,选择在书房度过了一个没有月亮与星光的夜晚。
第三天的晚上,金律没有在家吃晚饭,到家时已经九点多了,洗漱完毕後,推开那扇相通的门,银赫果然已经熄灯就寝,正要转身离开时,银赫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手机屏上显示著陈嫣来电,很明显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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