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赫不由哑然失笑,自己有什麽资格来管他?不让他在外面交往其他的玩伴,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个玩具。
“我觉得你对蓝非可和其他的玩伴不一样。”想起金律的生日当天,因为和蓝非一起过生日,而忘却了自己,银赫心里有些苦涩。
金律想说和蓝非依恋我,关心我,和他在一起,令我有满足感与恋爱的感觉,但是又觉得这样说像是自己对蓝非仍有留恋似的,既然已经分开了,说这些有何意义?
金律沉默片刻,轻声说道:“我和他已经分开了。”
银赫想问为什麽,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既然他不想说,还是不要问的好。
夜晚的静寂在两个人之间游荡,两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沉默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银赫终於开口,“藤原中川的事情呢?难道你没有想要对我说的?”
这件事像卡在喉咙上的一根利刺,怎麽也去不掉,时不时会痛一下。他一直避而不问,是害怕金律亲口给出的那个答案令他万劫不复,跌入无尽的深渊。但是,如果今夜不问,那麽以後可能再无机会。无论金律的答案是什麽,他都必须勇敢的面对,必须坚强的承受。
不料,金律只有一句话,“我……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面对金律的吞吞吐吐与沉默,银赫终於忍无可忍,厉声问道:“到底是不是你的意思?”
金律犹豫了一下,“那件事我确实有责任。”
“杨海陵来过金宅,这麽说是他在说谎,替你开脱了?”
金律颇感意外,“海陵来找过你?什麽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