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赫搭在金律手臂上的手一顿,原本是想要推开他的,却因为金律的恳切哀求停止了动作,金律的低语像可怜的一个小孩子在央求母亲抱自己,像一个棉花糖白白的,软软的,甜甜的,一下子从银赫内心的空隙钻了进去,软化了那颗一直坚强的心。
银赫停滞的手臂从金律的腋下穿过,轻轻拥住金律。
两个人默默相望,相对无言,两颗跳动的心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这般的接近,这般的理解,这般的难舍。
金律一个翻身,将银赫压在身下,明亮的双眸在黑暗中脉脉含情地注视著银赫,令银赫无所适从,默不作声地转过头去,金律的吻追随过去,轻轻落在银赫的唇瓣上。
轻轻的碰撞,却像是星星之火,继而变成燎起森林的熊熊大火,一发不可收拾,一下子将金律的理智与自制力燃烧得乾乾净净,情感的欲望占据了一切。
金律将银赫的头转过来,狠狠地吻住银赫,那股狠劲像一条饥饿的狼突然遇到了一只肥羊追上去死死咬住。
激烈的吻像突如其来的台风,令银赫感到天旋地转,甚至产生一种错觉,金律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下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直到彼此感觉呼吸困难,金律才放开银赫,金律多麽希望这个吻能一直持续到他与银赫双鬓斑白,持续到地老天荒,遗憾的是今夜将是两个人最後的诀别。
那双深沉的双眸看著银赫,金律满腔的情怀不知从何说起,满心的恋恋不舍不知如何表达,最後那一腔涌动的情怀全部化成了动作,又一个激烈且疯狂的吻落了下来,从银赫的双唇一直延伸到锁骨。
金律一把扯开银赫的睡袍,露出光裸的胸膛,低头用力吮吸右侧的那颗茱萸,连吮带咬地将那颗果实弄得巍然挺立,红肿不堪。
右边的茱萸是银赫的敏感点之一,这麽多年来,在时光的浸透下,在金律的爱抚下,变得更加脆弱,更加敏感。
金律终於松开口,看著那颗像红透的樱桃似的果实,伸出舌尖来轻舔,引得那颗果实一阵轻颤,像电流般传遍银赫的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