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熙,皆为利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自古以來,无论什么势力,都无法摆脱这么一个‘利’字,潮起潮落,也唯有利,才能永存。
萧风与冯老二一番交谈,还是受益良多,这死胖子不敢说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但绝对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小子,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冯老二说着,打了个酒嗝:“好久沒喝得这么高兴了。”
“嗯。”萧风看看时间,点点头,今晚确实都喝了不少,冯老二都有了五六分的醉意。
“那啥,今晚你不在这。”冯老二扶着桌子站起來。
“在这,我在这干嘛。”萧风一愣,满是疑惑。
冯老二怪笑几声,那张通红的肥脸,看起來有点渗人:“我说你小子,跟我两个装,是吧,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伊人坊啊。”萧风更愣了,这死肥猪不会真喝醉了吧。
“嗯,你还知道是伊人坊啊,來这里喝酒,喝完了,还要走,真是不懂得享受人生啊。”冯老二摇头晃脑:“别走了,一会我给你安排几个美女,好好招待你。”
“……”萧风无语,他挠挠头:“别,我还是回去吧。”
“怎么,我这伊人坊还留不住你,啊,我知道了,普通美女你看不上,是不是,是不是还在惦记宫姐呢,呵,行,一会我让她服侍你。”
萧风一听这话,更是赶忙摇头:“二爷,你快饶了我,上次那是我不知道,以后不会了。”
“哎,我说真的。”冯老二拉住萧风:“那娘们的滋味儿可不错,你真不想再和她***好。”
“我欢你妹啊欢。”萧风沒好气:“老子家里还有一大堆老婆等我欢呢,哪有这时间在这里欢。”
说这话时,萧风心里很意动,别说,这宫姐虽然不如他那些老婆漂亮,也不如他那些老婆年轻,但那种魅力,却是别样的,很是诱人。
“那算了,那你走吧,我留下。”冯老二松开萧风:“原本想留给你的,唉,谁知道你不稀罕。”
“妈的。”萧风暗暗咬牙,想到宫姐躺在冯老二这肥猪身下的画面,就想狠狠一脚踹他裤裆上去,好白菜都他妈让猪给拱了啊。
在千分犹豫万分挣扎后,萧风还是离开了伊人坊,倒不是他不想留下,而是牛逼吹出去了,也不能让冯老二看扁了不是。
风哥,可不是一下体思考的动物。
从伊人坊离开,萧风驾车,向着月神庄园的方向疾驰而去。
在路上,萧风给冯龙打了个电话,说了摆平他老子的事情。
那边,冯龙很是惊讶,先是拍了顿马屁后,又问他老子提出了什么样的条件,才答应重新出來的。
萧风翻白眼,这还真是知父莫若子啊,他说了下主导权的事情,冯龙也沒再说什么。
“对了,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这马上就三天了。”萧风想到什么,问道。
“查到了一些,不过还差最后证实。”冯龙语气变得严肃起來:“那个女人说的,也许是真的。”
萧风听到这句话,眼睛微眯,一抹杀机闪烁,真的是他吗,。
“风哥,还要开宴吗。”
“开。”萧风声音很冷:“如果真的是他,那就解决了吧。”
“我知道了,我和刘流明天上午去找你。”冯龙也沉声说道。
“好。”萧风说完,挂断了电话。
车内,很是安静,萧风的眼睛中,时不时绽放出浓烈杀机,犹如实质一般。
“我自问一视同仁,可你为什么偏偏却生出这样的心思呢。”萧风点上一支烟,明灭不定,一如他此时的心情。
良久,萧风落下车窗,把烟头扔出去,吐出最后一口烟雾,眼神渐渐恢复正常:“最好能够止于你,否则,又将是一场大变故。”
说完,萧风一脚油门,汽车洪明,如一道黑色的利箭,消失在了夜色中,快到了极致。
回到月神庄园,萧风并沒有去打扰任何人,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先去泡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想一些事情。
“等宴会结束,就该去欧洲走一趟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也是时候,去见见神秘的大王了。”萧风自语,随即又想到了无名:“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又在做什么。”
说起來,萧风与无名已经很久沒联系过了,甚至还失去了联系,要不是他从一些渠道,偶尔能得知无名的消息,恐怕他还真坐不住了。
“还有浓情,一直都沒什么消息,此次去欧洲,一定要把她找到。”萧风忍住给小北打电话问问的冲动,点上一支烟,对于这个女人,他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浓情,希望你沒事吧。”萧风又想到南宫济昰对浓情的评价,这是一个迷一样的女人,在其有暗疾的时候,就能与人间凶器级别的高手一战,而且完全不落下风。
若是她恢复到了鼎盛时期,那又该多强,萧风猜不到,但应该不会比现在的他弱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