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面看电视,李根生放下手包换鞋,熟练地跟在自己的家里一样,一边做着这些,还随口问道:“没出去吗?”
“现在我能到那里去?”严美菊转过脸,有点幽怨的看着她说道:“躲在这地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小山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啊?我和姐姐就这么一个弟弟,你不是说没事的
么?现在可怎么办啊?”
因为黄秋晨的死,李舒云请来了京城的专家,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了严小山的身上,只不过那小子倒真的算是个汉子,被抓进去十几天却硬扛着没有承认。
“别说这些让我烦心的话,我刚才来的时候和你姐刚吵了一架。这种日子马上就过去了,我已经和你姐姐说了,你们这几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去米国,这里不能再待着了……”他一边说
着,已经走到她的身边。他伸手往严美菊的胯部搓去,嘿嘿地笑起来:“走了之后再见你就不容易了,你这地方得给我管住了,老外那东西可不是好惹的,能把你这里戳掉底……”
“干什么?整天想着下流事!”严美菊的脸上一红,笑着骂了一声。从二十五六岁就跟了这个男人,结了婚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从没有断过,就连女儿都是李根生的,黄秋晨不过
是挂名的丈夫,戴着一定绿油油的帽子却不敢吭声。有的时候严美菊想想,要不是自己这个样子,也许黄秋晨也走不到今天这个地步。
“什么是下流事啊?不下流你会爽啊?”李根生筵着脸把美菊揽了过来:“我今天很不舒服,不要说那些扫兴的话,赶紧的把裤子脱了……”
“你真的很变态!现在是大白天的,就想这事了?”严美菊伸手在李根生的裤裆上摸了一把:“真的好硬哦!不过,我要做晚饭了,你想都别想!”
“迟一点再做吧,我现在就想吃你,从老黄出事儿之后,我们有很久没做了吧?”李根生说着,便要脱她的裤子。
严美菊挣开他的手,站起身径自走向厨房:“哼,你说这话谁信呢?我是没有做过,但是你在外面不是还有很多相好的女人么?这么多天你会闲着?骗鬼呢?”
李根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翻坐在自己的身上:“你知道的,当年要不是先见了你姐姐,我一定娶的人是你。我身边就算是再多的女人,那不过都是逢场作戏,我心里最喜欢的
人还是你,这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我这么多年做的每一件事情还不都是为了你……”他一边说着,一双手就伸进了严美菊的睡衣里面,往她胸前摸去。
“嗯……”严美菊含糊地回应。
“你说我这是怎么了?身边那些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年轻又漂亮的,可我就是只喜欢你一个人,和你在一起,我才最放松、最幸福……”李根生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严美菊腰间睡衣的
带子。
“不知道!我老了,都四十三岁了,人老珠黄的,谁知道你这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严美菊微微的闭着眼睛,任凭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还说不知道?水都流这么多了!”李根生一边笑着,一边把湿乎乎的手在严美菊眼前扬了扬:“你看,这是什么?”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严美菊羞红着脸,也伸手李根生的裤子里握住胀起的旗杆,轻轻地抚弄起来。
“呵呵,我就是喜欢你这样娇憨的样子……”李根生的情绪也因此被提到了极致,这一刻,失去了检察长位置的失落感早就丢到了九霄云外,他的手解开了缠在她腰间的两根很细的带
子,低声道:“坐上来……”
“不要,人家还得做饭呢……”一边做说着不要,严美菊却已经往前挪了挪身子,任凭身下的男人一边温柔地搓着自己的峰胸,一边慢慢地“中原”。
“啊……啊……”随着李根生的进入,严美菊从咽喉里发出舒畅地声音。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