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小姐妹可能只是为了宽慰她,哪知道满欣还真的就动了心。为了哥哥她抛弃了少女的矜持与尊严,想用身体换取兄长的自由。他本来就是招待所的服务员,一般领导来了住在哪
里她心里也清楚。于是她就一个人悄悄地走了过来,走当林岩门口的时候正好就听到了里面杨铭说话的声音:“……赵书记的洗漱用品我还没拿呢,你先洗澡,我马上去拿上来……”
眼看着杨铭打开房门出去,她就认为这个房间里住的是赵书记呢,服务员的身上都有一张可以打开任何一个房间的房卡,满欣就打开门走了进去。
刚进去,满欣就听到洗澡间里有人说:“来,帮我搓下背。”虽然觉得和难为情,但满欣为了救哥哥,把心一横,还是脱光了衣服,大义凌然的走了进去。
听完述说后,赵建辉不由得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心说现在女孩子这都是怎么了?难道陪领导睡一觉真的就能解决很多问题吗?不过,看看满欣一脸的惊恐无措,他的心里接着又是一沉
,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要不是被逼急了,谁会走向这一步呢?
眼前的女孩子穿上了招待所的制服,白色的短袖黑色的短裙,凹凸有致的身材,浑圆修长的大腿,还真的有点亭亭玉立、楚楚动人的样子。
“你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什么被公安局抓起来了?”赵建辉的目光从女孩子的身上收回,拿出一根烟来,旁边的林岩赶紧从茶几上抓起火机给赵建辉点上。
满欣偷眼盱了赵建辉一眼,低声问道:“你……你是大官啊,我给你说管用不?”赵建辉淡淡的说道:“那得看你哥哥是不是真的做了违法的事情了,要是真的做错了事,你给谁说都
不行,要是没做什么错事的话,我觉得还是能管一点用处的。”
听到赵建辉这么说,满欣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我……我敢保证我哥哥不是那种人……”
“起来,你慢慢说。”赵建辉使了个眼色,杨铭把小姑娘扶起来坐到了沙发上。
满欣的哥哥叫满小天,比满欣大三岁,今年也才二十一。别看这小伙子年轻,可是他有一门祖传的医术很高超,不管乡亲们得了什么病,只要是经他的手,吃点他配的草药就会药到病
除。也正因为这,他被本寨子里面的大巫医记恨上了。
满小天的祖上是外地人,在上江县原安乡金坪寨独门独户是外性人。金坪寨紧靠着万山自然保护区的边缘,满小天自小就跟着父亲在山上采草药治病救人,可是后来国家把他村后那座
山划归了保护区,满小天再进山采药就是违法行为。
不过,金坪寨的乡亲们一直都是靠山吃山,乡里和县里对于进山寻生路的村民也是张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没有认真的管过。更何况满小天采得还是草药,又不是盗砍林木或者是猎杀
珍惜动物。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进山采药,从来也没有人说什么。
可是这一次是因为村长杨雅兰的女儿得了怪病,原本还好好的小姑娘,突然之间就不能说话变成了哑巴。大巫医给小姑娘治疗了几次,但却一直都没有见效,雅兰才找到了满小天让他
给女儿治疗。
要是被他治好了村长女儿的病,那可是很危及大巫医的声誉。所以,大巫医就花钱在镇上找了熟人,这一次满小天进山采药,刚下山就被派出所的人逮住了。
为了救哥哥,满欣把自己这两年积攒下来做嫁妆的钱,都送给了原来送自己进招待所上班的一个亲戚,那人也是在乡里上班的国家干部。可谁知道那人跟所长本来就不对付,知道是他
出面说情,不仅没有放人,所长反而把满小天送到了县里关了起来。
要说是这么一回事儿,不用赵建辉出面,就算是林岩打个招呼也能把人放了。但赵建辉却什么都没有表示,只是对满欣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了解一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