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赵建辉不知轻重的一拳毫不费力的砸开了原本反锁的隔间门。
随着隔间的小门被赵建辉砸开,里面猛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叫声:“啊!……”
隔间里面,一个女人大张着小嘴,惊恐的尖叫大响。女人瞪大眼睛看着赵建辉,檀口张得大开,那张殷红的小嘴里,几乎可以放的进去三个核桃。
赵建辉用力眨了眨眼睛,顿时感觉脑袋被锤子重重敲了一记。
“怎么是女的?”赵建辉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我本来就是女的,这里是女厕……”坐在里面的女人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美妇,经过刚才的骇然大叫,等到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之后,马上就沉了脸,冰冷的声音淡淡的说道。
这女人看上去有点熟悉,可是自己又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既然是熟人那就没什么了,进错了厕所赶她出去也就是了。
于是,赵建辉摇摇摆摆的进了隔间,酒嗝连连,口齿不清道:“你……你怎么跑到……男厕来了?快……快出去……”
“你,你要干什么?啊!我警告你,你别过来……”这一下,美妇刚刚镇惊下来的脸上又变了颜色,有点惊慌的低声喝道。
但只喊了一半,她又突然本能的住了口,厕所的外面好像隐隐传来脚步声,这要是惊动了外人,那自己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就这么一迟疑,赵建辉已经逼上前来,一伸手,粗鲁的把美妇整个丰腴有致的娇躯硬拽了起来。
醉酒的男人不知道轻重,拉扯的力道过大,美妇重重装入他的怀中。
“赵建辉,你放下我,我是爱新觉罗傅笛……”
“爱新……觉罗傅……傅笛?”赵建辉嘴里念了一声,可惜这个名字对他一点约束力都没有。
“赵建辉,你放下我,我是爱新觉罗傅笛……”女人一边扭动着身子挣扎,一边低声叫道。
“爱新……觉罗傅……傅笛?”赵建辉嘴里念了一声,可惜这个名字对他一点约束里都没有。他的脑子里,现在全部的脑细胞都在想着尽快把体内多余的水分放出去,再慢一点就要尿
裤子了,怎么能想起来爱新觉罗傅笛是谁?
看到赵建辉充血的眼睛,嗅着他身上浓烈的酒味,爱新觉罗傅笛知道事情麻烦了。她还以为赵建辉仗着酒劲欲行不轨呢,清澈的眸子里已装满了恐惧。一时间,女厕所里浓厚的汗臭味
、酒气和尿臊味混合在一起,那气味真是难闻之极。
赵建辉摇晃了一下脑袋,把美妇轻轻推开,旁若无人的扯下拉链,对准坐便器解决自己的私人问题。
一边开闸放水他一边还在抱怨着:“都多大的人了,还让人抱着撒尿的?”
“啊!变态……让我出去!你这个变态……让我出去……谁让你抱着撒尿了?我正上到一半,是你自己硬拉我起来的……”爱新觉罗傅笛又羞又气,飞快的拉起内裤就想夺门而逃,可
是门却又被赵建辉的身躯挡住了拉不开,只急得她不住顿足。
这个人平时看着不错啊,怎么喝点酒这德行?
任凭她怎样喊叫,晕乎乎的赵建辉根本不予理睬。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嬉笑和高跟鞋敲打大理石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