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暗自懊恼,又被他骗到了床上,行此风月之事。
可是两人之间连孩子都生了下来,两千年前更缠绵悱恻的事情也做过,她实在没什么忸怩之处。
扶苏对他师父瞒着他找过他媳妇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并不知道她此刻时有时无的抗拒因何而来,她似乎在极力与他撇清距离,却因漫长的分别和思念无法真正将他推开,于是只能别扭着,一个人独自生闷气。
他成为仙君以后,手中有了很大的权利,掌管一方生死,神圣威严,并不输给二郎真君。所以,往后还有很多的岁月可以慢慢解开她的心结,他已认定,无论如何,不会再放开公主的手。
扶苏记得她不喜欢后入时似兽形跪在榻上任他捏着腰肢肏弄,于是将她抱起,两人皆翻滚在床上,她压在他身上,面朝头顶的悬灯,看不见他的脸,身体里那炙热之物的摩擦撞击反而更清晰入骨。
他分开她悬空的双腿,长物自她臀缝中插入,抱着她时,仍有浓烈精力在她因这凌空姿势而被迫敞开的媚穴里冲刺。
铁扇双颊发红,娇喘连绵,红唇更是透着血珠一般嫣然,手臂、香肩、膝盖处皆染上淡淡的蜜粉色,与她白腻的全身形成一副香艳淫靡的春宫图。扶苏有些遗憾瞧不清她的这副模样,便在两人上方变幻出一轮昆仑玄镜,公主情动时的靡颜媚态便尽数收入眼底。有此,他愈发疼爱,愈发卖力抽送。
她被他禁锢在怀里,除了交媾处紧密贴合,全身上下皆无支撑点,只得以手撑着床榻,淋着粉汗的长发铺在扶苏脸上,小穴被那根东西插得火辣辣的生疼,快感如潮,一阵一阵汹涌。
他这样弄她还不够,还要看她,要她看着他是如何一寸一寸地吃掉她、肏弄她,要她想起年少时那些情迷往昔。她媚眼如丝,望着镜中全身透红的玉体,还有那狰狞紫红性器在她身体中进进出出,她腿心之处早就泥泞一片,水乳难分,而那两瓣阴唇,早已经是红肿不堪,楚楚可怜地被迫吞吐着他粗长的尺寸。
这般醒目,不容回避,纵是分别千年,也想起往昔那些亲密过往了。
她除了被动地,展现出一个柔弱女子在床笫之间被男人调教出的风情万种的昳丽形貌,除了娇喘与呻吟,颤动与痉挛,也渐渐开始,用纤细的手臂圈住他的脖颈,主动撑开双腿,以嫩红媚肉主动吮吸他的灼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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