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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蒸气为镜子盖上了一层水雾,空气里是暧昧过后旖旎的潮湿。我慢慢把软下的鸡巴从大哥的后面撤出来,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花洒的热水淋在我们身上,坠到地上发出稀稀拉拉的响,我们两个人却没人再说一句话。
过了约莫有三分钟,大哥忽然开口了:“快点洗吧,弟妹在等。”
“好。”我快速冲了冲自己的身子,然后把蘸了水的手指卡进大哥的股缝,慢慢探进他的身后导出刚才射进去的浓稠液体,大哥只是安静地靠在我怀里来,并未说任何拒绝的话。
二人心照不宣地沉默着洗完澡,我围上浴巾,率先拉开了厕所的门。
却见二嫂倚在门口上下打量我半裸的上身,我心里咯噔一下,只听二嫂说:“我以为是白裕山在洗澡,你怎么也在里面?”
“外头太热了,我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的睡不着,正起来准备去冲个澡就遇到大哥也出来冲澡,这不为了节约用水,节省时间,我们索性一起洗了。”我故作镇定道。
这时大哥也走了出来,他比较讲究,已经穿好了来时的衣服,看到二嫂只简单点了个头,便擦着我的身子钻出门框,回屋去了。
二嫂还在打量我,我用双手互在胯前,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嫂子,占了那么久厕所,我先回去睡了,晚安。”
说罢我小跑几步跳回客厅的行军床上,钻进了被子里,我在黑暗里目视着二嫂进了厕所,待到浴室橙黄的灯光被门完全遮起,我才惴惴不安地翻了个身面对着沙发,合上了眼。
没睡多久,我就感到身上一凉,被子被人完完全全掀了起来。然后我又感觉身上一沉,有人狠狠把杯子砸回了我身上,还盖住了我的脸。
妈的声音劈头盖脸地就从我头顶传了下来:“死孩子怎么在客厅还裸睡?”
我迷迷瞪瞪睁开眼,扒拉掉盖在脸上的被子,目光所及之处看到三个人,妈,爸,以及换了身干净衣物的大哥。
妈从我书包里扯了条内裤和t恤短、裤出来,丢到我身上道:“快起,快点穿衣服。”
“哦。”
我背过身去换好衣服,跳下床,看了眼大哥,问爸妈道:“大哥也去?”
“嗯,你大哥说家里现在干净了,没啥活了,想去店里帮忙。”爸说。我大喜过望,强压着嘴角道:“好啊,多一个人帮我择菜,省得我又削刀手了。”
大哥闻言皱了皱眉,问:“你削着手了?”
“对啊,昨天只有我一个人,活儿多,我想干快点,就一不小心伤到自己了。”我伸出手给大哥看,道:“昨天哥看到我裹创可贴也没问问我,可疼了哥。”
大哥一下被我说得很自责,他使劲搓了搓手,然后拾起我手上的手,把旧的创可贴揭掉,粗糙的指腹细细地在我伤口周围摸了一圈,然后他掉头快速回到屋里,翻腾一番,找了碘伏和新的创可贴来就要给我消毒。
“行了行了老大,老三皮糙肉厚一个大男人了,这一点小伤你俩在这儿磨叽一早上算了!赶紧走,换个创可贴得了。”爸不耐烦地催促道。
大哥只好把碘伏放进兜里,把创可贴塞进我手里,抱起地上的一口大铁锅率先出了门。
我们两个人爬上那辆三蹦子的车斗,车胎顿时陷下去了几公分。我和大哥面对面坐着保持车子平衡,爸妈则是坐在前面的驾驶座,三蹦子在路上晃悠的厉害,我一个没握紧屁股腾空而起,整个人不受控地朝前扑去。
大哥想也没想就张开了一只臂膀,我撞了个满怀。他扶住车檐子上的那只有力的胳膊则是抵挡住了这场巨大的冲击,护住我的身子不至于让我们一起摔下去,就在这时,爸一个急刹车,吆喝道:“到了!”
还好到了。
拎上车兜里大包小包的食材,我和大哥一起跳下了车,有了大哥在,店里油腻腻脏兮兮的桌子以及隔了夜的泔水味都没能影响半点我的好心情。
今天来到店里的任务仍旧是先洗碗,大哥搬了个小板凳在我对面坐下,看了眼盆里漂浮着厚重油污的碗,他想也没想便把胳膊放进了水里。我看得直皱眉。
“哥,你怎么这么能忍?你不嫌恶心吗?”我忍不住问。
“爸妈辛苦,干活而已,不恶心。你不想,我一个人可以。”大哥头也不抬地说。
“没有,我陪哥一起。”我说罢,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似的也把胳膊伸进了脏水里,马上我的胳膊便被油污,饭渣包裹,结合着背后的泔水桶飘出的一阵阵的嗖臭味,我几乎马上就干哕出了一滩酸水。
“祥,出去吧。手还有伤,不该泡脏水。”
“早就不疼了,早上故意那么说,想叫哥关心关心我。”我看着手里的碗,说着说着鼻子有点酸了。
“对不起。”白裕山看向我,眼中满是自责:“这些天我和老二走得近,没有好好关心你。”
“别老说对不起,”积攒了几天的委屈都在大哥的话里散了尽,我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着,小声道:“哥
', ' ')('只要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只要能看见哥,什么苦什么累都不是事。”
“嗯。我也是。”
“也是什么?”
“只要看见你,什么苦什么累都不是事。”
“我还以为,昨晚昨晚过后哥会害怕我,躲着我。”我说时,不敢抬头看他。
白裕山忽然停下了手上的活,停顿了数十秒,在我忍不住抬头看他时,他忽然道:“昨晚,我睡不着,想你了,专门去看你的。”
耳朵里钻进大哥的话,我瞳孔都不自觉地放大了。心脏“砰砰砰”地跳得飞快,浑身一阵酥麻,大哥这是在跟我告白吗?
我把手从脏水里拿出来,激动地搓了又搓,搬着板凳屁颠屁颠地挪到大哥身边,眼巴巴地看着他问:“哥昨晚是想还和我一起睡吗?”
白裕山绷着嘴绷了半天,缓缓点了点头。
我把脸凑到白裕山脸前,得寸进尺道:“哥可以亲亲我吗?”
“还在店里,爸妈在外面。”
我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看着大哥不知所措的模样,我故意道:“那爸妈看不到的时候哥是不是就能亲亲我了?”
“嗯。”白裕山应完便垂着头认真刷起了碗。
我心里乐开了花,兴致勃勃地围着他问来问去他都不再回答我了,但这仍旧挡不住我心里的激动,我重新把手往脏水里一扎,刷碗刷的飞快。
待一整盆碗变得焕然一新,我和大哥一起把盆里的脏水倒了,用肥皂使劲洗了几遍手。
大哥穿的白色背心被汗浸透,深红的乳头在一层薄料下无处遁形,把我看得火气直往下半身涌。
大哥拿了条手巾擦了擦手就要出去,我拿身体挡住了他,拉着他的手将他拉到墙角一处爸妈看不到的地方,把脸凑到他面前道:“哥还没亲,不能骗我。”
大哥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抿着嘴唇凑到我脸颊上,准备向小时候那样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我不准他再这般糊弄我,在大哥的唇即将接触到我脸颊的时候我把脸转正了,大哥的唇落在了我的唇瓣上,他惊得睁圆了眼看我。
我哪会给他逃跑的机会?我当即圈住了他的腰,把他揽到我身上,两人身体相贴,我悄悄张开了口,在他唇周舔了一圈,然后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鼻尖贴着他的鼻尖道:“哥把我的初吻,初夜都夺走了,我再也没法喜欢别的人了。哥要对我负责,不然我只能打一辈子光棍了。”
白裕山惊恐地使劲摇头:“你不要打光棍,不要像我一样。”
“好,我不打,哥做我的男朋友,我就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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