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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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云并未伸手接过茶水,他如同一尊佛像,默默地坐在那儿,凝视着这对兄弟的丑态。

然而,他的内心却并非外表看上去的那般冷静。

自己莫名被控制了身体,思虑片刻,便能想到这是某种法术。联想到二人的种种行为,再加上黎轲性情大变,这显然是身为兄长的黎风所为。

可,这是为何?

宁尚云百思不得其解,内心烦躁不已。

若是可以,宁尚云真想拍案而起,将那杯茶狠狠挥到地上,愿瓷杯的破裂声可以惊醒黎轲,让人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如何荒唐!还有黎风,明明身为兄长,却与弟弟私下苟且,白日宣淫,竟还冠冕堂皇地邀请自己入座喝茶?

那边,黎轲依旧一副小儿把尿的姿势被黎风圈在怀中,前者勉强直起身子,然而到底是悬空的姿势,黎轲不能够平稳的捧着茶杯,刚刚只是被抱着走了几小步,茶水已晃荡出去了不少,这会茶水送到宁尚云面前,只剩下了一小口。

在宁尚云的眼中,黄色的‘茶汤’浸润着白瓷杯底,冒着腾腾热气,还真像那么回事。可惜,里面没有醇香的茶叶,也没有冲泡后的一缕缕幽幽茶香,只有一股腥臊的臭味!

见宁尚云迟迟不肯接过茶杯,黎轲顿时惊慌了起来,前车之鉴在那儿,他害怕自己又没把客人伺候好,到时候哥哥又要责备。

他小心翼翼道:“客、客人,请用茶。”

可对面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黎轲见如此,又耐着性子重述,然而根本起不到一丝一毫的效果,他捧着茶杯的手腕都有些酸了。

客人不能卖自己一个面子嘛?黎轲有些委屈,他觉得自己做得挺好的。

宁尚云更是有苦不能言。

最后黎轲只好无助地转过头抬眼看向黎风,眼神中间透露着让哥哥帮帮自己。

黎风笑了笑,双手有意无意地捏揉着弟弟的胸乳,然而只是这样便惹得黎轲低低喘息了几声,险些连杯子都拿不稳,面色温柔,轻声道:

“轲儿,你真是不懂事,来路不明的茶客人怎么会喝呢?你需向客人介绍这是什么茶,产自何地,有何功效,味道如何……人家才好下口啊。”

黎轲懵懵懂懂地听着兄长的胡扯,觉得只是喝杯茶罢了,竟有这么多学问?

可无奈客人迟迟不肯下口,或许哥哥说的是对的。

于是黎轲开始讲起此茶的由来,毫不犹豫地说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粗俗话语,甚至说得头头是道,毫无廉耻之心。

黎轲还在介绍着:“……客人,这茶刚入口有些酸涩,但多喝几口,必然回味无穷。”

即便如此,没有黎风的许可,宁尚云根本不能做出一点儿反应,结果注定让黎轲失望。

他紧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又听身后人说:

“轲儿,你想想是不是自己之前得罪了客人?”

得罪?什么时候的事?

黎轲有些不知所措。

黎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他毕竟是蝉联了三届的魁首,今朝却输给了你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虽然面上和气,但必然是怀恨在心,否则为何连一杯茶都不肯赏脸?”

兄长的一番话令弟弟顿时恍然大悟。

反观宁尚云,听到黎风的瞎扯,真是怒上眉头,黎风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不仅随意揣测自己,还挑拨他与黎轲的关系!然而这法术单靠自己,实在无法解开,他只能默默承受着一切,眼睁睁看着自己认可的对手,低头向自己道歉。

“客人……抱歉,轲儿不该打赢你的……”

宁尚云真真要吐血了。

黎风看起来心情十分舒畅,他让弟弟先将茶杯放下,又抱着黎轲坐在宁尚云旁坐,两个青年挤在一张椅子上,显得十分拥挤,黎轲尽量将自己缩成一团,乖巧的靠在哥哥的胸膛上。

黎风低声安慰了弟弟几句,便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宁尚云,客套道:“宁少侠,舍弟年幼,家里人把他宠坏了,叫他不知天高地厚……轲儿骄纵成性,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有过错,当初就不该由着他胡来,应该好好教训……但是他今天居然肯低下头向你道歉,不如,就原谅他一回吧?”

他自顾自地说了许多,好似在替弟弟赔罪,又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知己,可以尽情吐露对幼时性情顽劣的黎轲的哀怨。

黎风口中的弟弟,宁尚云并不熟悉,他只知道现在的黎轲绝非这样的人,心中对黎风这个兄长的印象越发不好,觉得此人斤斤计较,心眼太小。

黎轲全程没有一点动静,像个玩偶一样趴在主人的怀中,听着哥哥的话,他只觉得兄长这般苦心为自己开脱,实在令自己感动。

待黎风说完,黎轲便双手攀在兄长的肩膀上,主动献上了双唇,舌尖舔弄着哥哥的唇瓣,红舌偷偷溜入哥哥的嘴中,与另一根舌头交缠起来,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涎液从交合的唇缝中溢出……

黎风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黎珂的献吻,最后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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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用力按住弟弟的脑袋,二人吻得难舍难分,粗粝的舌苔互相摩擦着,欲火从下腹燃起,传遍全身,刺激的黎轲浑身颤栗。

“哥哥,给我……”

黎轲连舌头都来不及伸回去,大着个舌头口齿不清的央求着,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黎风。

黎风却故意吊着他,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宁尚云,笑道:“弟弟,客人还没原谅你呢,你就开始发骚了,这不合礼数。”

“噢……”黎轲怯怯地点了点头,转眼看向宁尚云,还是那副死样。黎轲觉得是没指望了,只能又求助哥哥:“客人好像还是不愿接受我的道歉……”

被问的人若有所思,许久,缓缓道:

“我有一个办法,轲儿要听吗?”

黎轲喜笑颜开,如捣蒜般点头,然而兄长的办法却让自己犯了难。

只听黎轲说:“输一次不打紧,时间久了人们自然会遗忘。可要是轲儿每年都去参加比赛,每年都夺魁,那客人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轲儿了。”

“再者,即便轲儿不去参加比赛,只要你还活跃在世人眼中,总有人会记得这次的比赛胜负……”

“最好的办法就是,轲儿不要再在修界出现了。”

面对兄长的提议,黎轲虽陷入催眠沦为了一个听话的性爱娃娃。

可多年来的修行生涯绝非轻易便能放弃,即便拜别了师傅,可恩师的谆谆教诲时常回荡在耳畔,督促着他一路前行。故而在谈及到退出修界时,触及到了黎轲深埋在心底的记忆,他下意识地迟疑了起来,怔怔看着兄长,嘴唇翕动了几下终是不敢说出拒绝的话语。

黎风见此,不怒反笑,温热的手掌细细抚摸着弟弟的面颊,轻声问:“不愿意?”

黎轲瑟缩了一下,双眼怯怯地瞧着对方,缓缓摇头。

黎风眉眼一弯,这一笑竟叫那阴翳如深潭的面容多了几分明媚,他本就继承了母亲的温婉五官,只是平日里总是冷冰冰的,让人不敢接近。

“那就是愿意了。”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可手掌摩擦的力度却加大了,更像是在揉搓,将那白嫩的脸蛋蹂躏的一片通红,嘴上还夸赞着:

“轲儿真乖。”

但黎轲并不想哥哥误会,也不希望用这种方法来让客人原谅自己,他终是鼓起勇气,尽量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哥哥不要生气……轲儿不想、不想退出修界,不然就是辜负了爹娘多年来的期盼,也对不起师傅的苦心栽培了……”

这番话一出,游移在他脸上的手顿了顿,明明感触如此温暖,可在与黎风漆黑的双眸对视后,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静静凝视着自己,叫黎轲的心越来越凉。

他眨了眨眼睛,面露无措,正思考着再说些什么,那边黎风却嗤笑了几声,随后阴恻恻地说道: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听我的话。”

男人的面容被打上了一层阴影,那与生俱来的阴郁感在此刻越发浓烈,他注视着神情有些胆怯的弟弟,视线描摹着黎轲的样子,神情却仿佛是在怀念记忆中的那个男孩,他喃喃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修行了?”

又自言自语:“好吧好吧……”

他心里渐渐有了注意。

“那哥哥就跟轲儿比试比试好不好?输的人就要听话。”看似商量,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冷硬。

——

黎轲听了兄长的话,起身保持着羞耻的姿势,转头红着脸问:“哥哥……一定要这样吗?”

对方点点头,一脸正经地靠坐在椅子上,下方一柄肉棒硬挺着。而他的弟弟则全身赤裸着背对着自己,双臂枕在后脑勺,两条大腿叉开,摆出马步的姿势,臀缝大剌剌地敞开着,中间那朵被蹂躏的变了形的菊穴微微翕张着,不久前射进去的精水已经干涸了,一道道精斑横列交错着,使得下体看起来更加肮脏,又带着一丝丝的淫靡。

黎轲卖力地撅起臀部,试图将兄长的肉棒严丝合缝地镶嵌在猩红的臀缝中,上下抖动着腰身坐着深蹲,正式开始与哥哥比试起来。

然而不到一分钟,黎轲便出现了颓势。

只是被肉棒磨蹭了几下,便勾起了他的淫性,小腿肚打着颤,双眼迷离喘着粗气,露出一副发情母畜的模样。

若说一开始是抱着要赢的决心才这么做,那现在黎轲只想让肉棒快点插进屁眼里面,赶紧填满空虚的肠道。屁眼早就被泌出的肠液濡湿了,龟头顶端也粘连着一缕缕透明的淫液。

而黎风还在后面嘲讽自己连马步都蹲不好,平日里是不是故意偷懒,不好好练习基础。

黎轲涨红着脸,嘴硬道不是,然而他的确快撑不住了,腰酸不已,恨不得立马坐下,让那根肉棒将自己钉死在哥哥怀中。

他偷偷瞄了一眼黎风,发现兄长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压根没有受到情欲的影响。黎轲这才回了些神,暗道不妙,自己怕是要输了。他咬咬牙,又绷紧了身子,心想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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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风仿佛猜到了弟弟的小心思,冷冷一笑,忽然开口诱惑着前方的人:“轲儿想不想要肉棒插进来?”

不行!

要是输了的话我就不能再出现在修界了!

黎轲咽了咽口水,坚定地摇了摇脑袋,汗水顺势滑落到了他的眼眶中,酸得他溢出了眼泪,模糊了视线。下身越发的火热,肉体贴在一起,黏腻的触感越来越强烈,他粗粗的喘着气,黎风的声音再次传来:

“真的不想吗?”

不仅如此,黎风还用手更像外扒开两瓣肥臀,屁眼几乎要被扯成一条横线,他的大拇指磨蹭着穴口,激得黎轲尖叫了一声,大喊这是犯规。

结果却是黎风变本加厉地搓揉着臀部,像揉面团一样把两瓣肥臀挤成各种形状,甚至用它们裹住肉棒上下抽插,这柔软粘腻的臀缝俨然成了另一个肠道,供黎风泄欲。

几日下来掌控着弟弟所带来的快感已经让黎风食髓知味,这个比试根本没有公平可言,从一开始胜利便是黎风的。

黎轲咿咿呀呀地叫喊着,放下手臂,转而去推阻着兄长的动作,可对方的一句话就叫他哑口无言。

“规则只说不能插进去。”

若是黎轲好好思考一番,便会察觉到这场比试漏洞百出。但出于私心,黎轲接受了这样的说辞,放任黎风的所作所为。

到了后面,直接将比试什么的抛掷脑后,又像以往一样开始吐露浪言浪语。

他那秀美的面容洇染着浓酽春色,红润的双唇微张着,只管嘴上催促道:

“快点、肉棒快点插进来!”

如他所愿,黎风一手扶着黎轲的腰肢,肿胀的龟头抵着红艳的屁眼,在肉棒破开肠肉的那一刻,黎风恶劣一笑,将术法解开了一半。

被催眠了还不乐意放弃修炼,好呀,那我就让你这个痴心于修道的弟弟清醒过来,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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