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惜有一天她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我跟小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丢了。”
凤倾苒的语气带着几分怅然若失,她后来就不太喜欢小动物了,越是有灵性的东西,丢了就越容易让人伤心。
秦子璇叹了口气,看里一眼小白,语气带着几分哀怨:“二白,不要离开我,我会给你找个老婆的,每天给你好吃的。”
“噗嗤!”
凤倾苒乐了,白大爷也乐了,这敢情好啊!
两个人花了十几分钟取了药回来,等他们栽进卧室的时候,床上躺着的玉子初的脸色已经有所好转了,背上的伤口仍然这么狰狞,只是伤口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哥,你要的药。”
秦子璇把茉草放在床头,司徒赫的脸色很差,但是勉强还能看,算不上是糟糕,凤倾苒松了口气,转身去浴室取热水。
“子璇,你来动刀吧。”
司徒赫看了一眼半死不活还嬉皮笑脸的玉子初,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下不去手。
“呃……我、动刀?干什么……”
秦子璇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司徒赫很无奈的眼神,声音都是抖的。
“他身上的伤口过深,有毒沾到骨头上了,如果不立刻刮骨的话,毒会顺着他的骨头走遍全身。”
司徒赫的脸色比较苍白,额头上隐约有汗水,玉子初很配合的不说话了,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我……试试。”
秦子璇深吸一口气,走到司徒赫身边,看着他旁边的盘子里有一把刀刃发红的匕首,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来握在了手心里。
“我来吧,司徒赫,这事儿你让子璇去做,还真下得了狠心。”凤倾苒放下手中的银盆,转身从秦子璇手里拿过来匕首,脸上的神色却并不凝重。
“小苒……”
司徒赫还想说什么,看到凤倾苒坚定的眼神还是打住了,他拉着秦子璇转身出去,小白却跳上了床,沉默的趴在一旁。
玉子初偏着头,其实刚才她们不在的时候才疼,司徒赫那个没良心的简直是不把他当人看!
“你最好别叫啊,不然我家佣人又会以为我怎么你了。”
凤倾苒重新用酒精把匕首消了一遍毒,然后抿着嘴开始一点点的刮他骨头上露出来的墨绿色液体,金属和骨头的摩擦声让她的心都跟着颤动,玉子初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外面的司徒赫赫秦子璇很崩溃,两个人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大约过了十分钟,才听到凤倾苒的声音传出来,带着不稳的颤抖。
“你们俩儿进来!快点儿,给他弄一下伤口。”
司徒赫推开门,拉着秦子璇走到玉子初身边,见他的伤口因为刮骨又流血了,血色染红了浅绿色的床单,看起来触目惊心。
“我来!我学过。”
秦子璇推开司徒赫,让他把止血的要拿过来,凤倾苒靠在床边上,整个人都脱力了,这样的痛苦她都不能承受,他怎么能一声都不吭?
司徒赫把止血药抹在玉子初背上,秦子璇迅速的准备好绷带和止血药棉,等他一上完药,赶紧给他包扎,打绷带的方法赫角度确实很专业,让司徒赫一愣。
“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秦子璇偏着头把玉子初身上的绷带固定好,然后回头笑:“我不会养花,仙人掌都能被我养死的……”
司徒赫抿着嘴笑了笑,把坐在地上的凤倾苒抱到床脚让她靠着床尾,视线正好能看到玉子初的脸,“他没事了,你别担心先睡会儿吧,我们守在这儿。”
凤倾苒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只是根本睡不着反而陷入了以前的回忆,从她第一次见到玉子初开始,一直到现在,真实的就像是昨日重现一样。
秦子璇收拾了屋子里的东西,然后吩咐下人们准备吃的,四个人都累得够呛,等他们醒过来肯定会饿了。
白大爷出奇的安静,毛茸茸的小身体挨着玉子初的肚子,呼吸的时候一动一动的,特别暖心。
司徒赫赫秦子璇靠在沙发上守着玉子初和凤倾苒,从正午一直受到了半夜,月亮已经爬到了树梢顶上,床上昏睡的人才醒过来。
“渴……”
凤倾苒翻了个身,坐起来的时候脑子还是迷糊着的,根本不记得今天发生了什么,所以看到玉子初的时候尖叫了起来。
“啊——”
沙发上的司徒赫和秦子璇被她吓得半死,赶紧走过来窗边安抚,只是这么一叫凤倾苒自己也清醒了,脸上的笑容讪讪的。
“你叫魂吗?”
玉子初也醒了,看着床尾一脸崩溃的凤倾苒很无奈,他又不是第一天睡她床,再说了,他这会儿衣着整齐的……
“谁让你没穿衣服!”
凤倾苒理直气壮地顶了一句,然后觉得气氛不对又咳嗽了一声,秦子璇转头冲司徒赫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把手里的温开水递给凤倾苒。
“来,喝水。”
看到自己身上全是绷带,玉子初脸上也挺无奈,他满身绷带比穿短袖布料还多,她至于吗?
“子璇,口渴……”
玉子初可怜巴巴的看着秦子璇水里的另一杯水,抬手揉了下耳朵,凤倾苒的嗓门儿真大,震得他耳朵疼!
“你等会儿啊,我给你拿个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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