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对的,小师弟,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是一片好心,千万不要辜负我们的善意才是……”
“可你们早已闯荡了很多年,战斗经验何等丰富?就算不论修为,光是心境、实战经验仍旧是足以碾压我的,这样的切磋哪里有公平可言,摆明就只有我被蹂躏的份,我不干!”
“小师弟你听我说,我们真的是好意,我们将本身修为境界压制到跟你一样的水准;心境这玩意,在实战中难以具体体现,虽然我们的战斗经验要比你优胜,但对你是好事来着,你现在缺少的不就是这个?正可从我们的身上深切的体会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我们做师兄的还能不顾面皮挖坑坑你么?”
“这话说得在理……嗯,你们真的压制修为跟我打?”
“这是当然的,我们还能连这点信用都没有么?”
“可你们要是不讲信用呢,我也吹不长,拉不烂你们,连跟师傅告状都遥不可及……”
“放心放心,我们一次只上一个,另一个做裁判,绝对的公平公正公开。”
“若是你们联手作弊呢……”
“猪狗不如!外加被三位师叔修理,这总行了吧?”
“行了!”
如是谈判完毕,展云飞兴致勃勃的第一个上场,只可惜普一交手他就愕然发现,自己刚才吹得天花乱坠的战斗经验,在叶笑面前,根本没有全无用武之地,又或者应该说全无任何用处。
从一上手开始,就被压着打,直接陷入憋屈委屈腻歪无下限的窘境之中。
非但全无半点还手之力,连招架之功都很勉强;他所谓的丰富战斗经验,居然全数变成了叶笑压制他的陷阱;每每稍微应变一下,赢来的反而是一阵好似狂风骤雨的击打。
自己精心设计预留出来引诱叶笑上当的陷阱虚招;全然无用不说,还总是被将计就计反过来利用,反向针对自己。
展云飞完全敢对天发誓保证:这一架,绝对是自己有生以来,打得最憋屈最凄惨最落魄最最悲催的一架!
心中的郁闷,心中的腻歪,心中的悲催,几乎憋炸了胸膛。
到最后退出的时候,早已被打成猪头!
哪里还有初初交手,意气风发的英姿!
怔怔的站在场外,凝视着场中的叶笑,展云飞愣了半天,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无奈承认:自己这位师弟,在战斗方面的东西,当真是天纵奇才。
自己自以为颇为独到的战斗经验,根本就不适合,又或者说,在他面前,全面落伍。
简直就好像早已实战了一世的战斗狂人,全无新人初哥的经验匮乏!
“叶师弟,师兄我今天算是又开了一回眼界,你的修为固然尚不足以横行江湖,但单论你的战斗经验,却是实实在在的老道……不,就说是独步天下也是不为过的!”
愣了半天,展云飞最终给出了这么一个评价!
语气很复杂!
独步天下!
这个评价,可谓已经去到极高极高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