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这样嘛,这时候要是去永安堂,被芙蓉堂的人给看见了,他可就说都说不清楚了,到时候更是不可能进芙蓉堂。
“嘿,娘子说得对,我就等着入夜了再去。”
入夜之后,一条街上的店铺都陆陆续续地打烊了,唯独永安堂还亮着一盏微弱的油灯,在夜色当中显得十分孤单。
天黑透了之后廖东才从家中出来,鬼鬼祟祟地到了永安堂,见芙蓉堂已经完全熄了灯,廖东稍微放心了些。
到了永安堂门口,见里头亮着灯,廖东撇撇嘴,等到这么晚有啥用啊?还不是没有病人来。
门并没有关严实,廖东直接从大门进去了,永安堂后头就是一个院子,陈大夫一家就住在后头。
说是一家,其实就是他和他的独女,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未婚配。
他女儿有些痴傻,是娘胎里带来的,生了孩子后没多久,陈大夫他媳妇儿就跑了,跟着一个有钱的男人跑的,估摸着是觉得跟着一个没什么出息的穷大夫没什么好日子过吧。
因为这事儿刺激,陈大夫愈发努力地学医术,一是想治好自己的女儿,二来就是想证明给别人看,他并不是一无所有,他也能靠着自己的能力来给家人好的生活。
可是二十几年过去了,他女儿的病还是没有治好,娘子也没有回来,所以这陈大夫的性子是愈发的孤僻了。
这些年来就是他和她的女儿相依为命,他女儿是嫁不出去了,这陈大夫也不打算再娶,就父女两个人住在永安堂的后院。
平日里他女儿也不会出来,所以这秀安镇许多人是见也没有见过的。
永安堂其他两个大夫都猜测,大概陈大夫还是觉得他女儿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