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南不赞同地道,“这个法子不好,且不说这时候要去找两名相似的病人十分不易,就是找到了,那也是不公平的,每个人的体质本就不尽相同,就算是同一种病,不同的人得了痊愈的时日也是不同的,这法子不公平。”
众人点点头,倒的确是这样,但是除了这个办法又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用呢?
又有人提议,“要不然就各自开出药方,比较药方如何?”
顾思南心想,我才不比这个,比开药方我当然是比不过他,老娘擅长的是针灸,可是你们一个人也不会啊!
一旁叶松道,“这法子也不好,药没有喝下去,谁也不知道到底如何,光靠药方可分不出胜负。”。有些人用药本就十分刁钻,可是效果却很好,实在是没办法评判。
“是啊,可是这就难办了啊。”
顾思南微微一笑,看着薛雪道,“今日也是巧了,我身子不大爽利,我瞧着先生似乎也是有些不大好,不如我们就比试这个?”
“这要如何比?”,薛雪皱了皱眉,十分不解地道。
“是啊,这是怎么个比法?”,其余的人也十分好奇地道。
顾思南笑着道,“我与先生同时通过望诊来观察对方身上的病症,谁说准了便让谁胜,如何?”
中医四诊,望闻问切,所谓只用望诊,就是只通过观察对方的神情,面色,唇甲等来诊断疾病。
四诊当中,最简单的就是望诊,可若是只通过望诊确定疾病却十分困难,不太准确。
薛雪想了想,“好倒是好,只是若我答对,而你故意说错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在场的各位可都是大夫,挨个诊断过各自得出结论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