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南道,“这个倒是没有,飞鸽传书内容向来简略,没办法提到这么多的事。”
见陈娇娘神色有异,豫南皱着眉道,“夫人可是发现了什么地方不对劲?”
“豫南,你觉得王爷是那么容易遇刺的人?”
豫南摇摇头,“王爷的功夫在李朝是数一数二的,能打得过他的人极少。”
“那就是说他并不容易遇刺对不对,可是这一次他却遇刺了,而且还是在军营当中,重兵把守,就算是梁族的人来行刺,真的那么容易就能成功?”
经她这么一说,豫南也觉得事有蹊跷,便道,“夫人的意思,王爷是……装的?”
“装倒是不会,若是他没受伤,定不会选择回京,而是会选择回秀安镇与我团聚,现在他正在回京的途中,就证明他的确是受伤了。”
豫南心里道,你心里倒是得意,王爷就只想着你是吧?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对他们这些属下有多上心,有了娘子果然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既然他受了伤,而一般的人又近不了他的身,那便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对方也是个中高手,王爷不得已受了伤,第二……”
陈娇娘顿了顿,接过话茬,“第二,王爷故意受伤的?”
“的确有这个可能,不是吗?”,陈娇娘分析道,“若是他带着皇帝给的十万兵马,却打了胜仗,完好无损地回了京,你觉得皇帝会放过他?”
豫南摇摇头,皇帝定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他此番心里定然是希望王爷战死沙场。
如果是这样,王爷倒的确有可能故意让自己受伤,以此来消除皇帝的戒心,让皇帝觉得他并非是刀枪不入的,心里也不用对他戒备得那么厉害。
想到这个可能,陈娇娘心里忽然觉得安心了许多,如果是他自己要受伤的,那定然不会让自己出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