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原先是水田,一下雨就得积水,适合拿来种旱墨莲,那东西喜湿,可是又不适合种在水里,这种地正是合适的。”
碧澜笑着道,“原先夫人懂医术,会拿绣花针治病救人,奴婢就已经觉得够惊奇的了,没想到夫人连种药材的事儿都懂,夫人要是不说,奴婢还真不知道这种药材有这么大的学问呢。”
一上午她听陈娇娘介绍了好多种药材,哪些地适合种什么都说得头头是道的,她听得是云里雾里,真不知道夫人是咋把那么多东西记在脑子里的。
陈娇娘一笑,“这里头学问大着呢,别以为种药材就是像种庄稼似的,把种子洒进地里就成了,要是土质不合适,不仅收成会打折扣,连药效也会受到影响的。”
“是,奴婢明白了。”
两人正说着话,便听到身后一道尖细的嗓音,“这是干啥呢,大白天的站在我家的田埂上,琢磨着偷我家菜呢?”
刘氏轻哼着走过来,十分理直气壮地道。
陈娇娘和碧澜现在站的田埂,一边是将来要用的药田,另一边则是陈家的地,所以就是才找了这个由头靠过来。
陈娇娘嗤笑了声,“这田契上可是只写了那块田归哪家,我从来也不知田埂也归了谁家啊?再说了,我看我自己的田关你什么事儿?有的人啊就是脸皮厚,整日里做白日梦想做人家举人老爷的丈母娘就算了,现在连个田埂都要图,真真的丢人啊。”
碧澜闻言附和道,“夫人说的是,奴婢也觉得这样的人脸皮太厚了呢。”
刘氏一听,气得咬咬牙,“我呸,谁说我做白日梦了?你就等着看吧,赵光耀非得用八抬大轿把秀芝抬回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