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子连忙附和道,“可不是嘛,娇娘自打走了半年再回村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哪里还有以前那怯生生的模样啊,又会治病救人,说话也爽朗,又会挣钱,找了个相公还跟那画里的人物似的。”
“大夫您是不知道啊,前几月我们村里的大柱摔了腿,那血是哗哗地流,最后可是娇娘用头发灰给止的血呢,娇娘有大能耐。”
吴婶说起陈娇娘就是一阵夸,跟夸自己的闺女似的,骄傲又自豪。
莫大夫听到这话,连忙问道,“你说那用头发灰止血的奇女子就是陈娘子?”
吴婶子一拍大腿,激动地道,“可不是娇娘嘛,大柱就是她给保住命的,还因此落了头发呢,现在娇娘又治好了我儿媳妇,她可是咱们迎龙村的福星啊。”
莫大夫这会儿心里也是一番震撼,当初听师兄说起那名用头发灰止血的女子,他就觉得稀奇,想着什么时候去拜会一番,结果一直也没有时间,师兄又十分不屑,不肯告诉他地址,几月过去,他便也抛在脑后了。
想不到那人竟然就是陈娘子,哎呀,他早该想到的,能懂医理的女子能有几个?
“可惜啊,娇娘如今滑了胎,指不定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模样呢。”,吴婶子想起不好的事,摇着头叹息道。
莫大夫顿感疑惑,心想昨日不是已经保住了胎吗?难不成又出了什么状况?
他正要问,那边来福抓好药赶忙过来了,冲着莫大夫摇了摇头,这才道,“莫大夫,我家夫人滑了胎意志消沉,还望莫大夫有时间前去开导一二啊。”
莫大夫也是聪明人,来福是陈娇娘家的人,他这么说必定就是陈娇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