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畅畅回工位装模作样抱了笔电,隔壁桌同事同情地看着她,“小乔,你说你怎么那么倒霉,连续两天被老板找。”
乔畅畅强装淡定,“可能老板早看我不顺眼了吧。”
易嘉勉在对面仰头喝水,不着痕迹瞥了她一眼。
乔畅畅不由心头一突,觉得易嘉勉可能发现她和老板淫乱的蛛丝马迹。
但想想又不可能。
老板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奇好,上一次据说言禹跟合作方大吵特吵,怒发冲冠开门出来,附近的同事都没听见一点异常。
乔畅畅敲门而入,不等言禹吩咐自个儿反锁门。
言禹听到声音,要笑不笑地说:“这次倒是学聪明了。”
然后他瞥见她怀中笨重的笔电,不由蹙眉,“还挺会装的,准备用奶水洗键盘吗?”
乔畅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好不难受。
也许捉弄她就是老板上班的乐趣。
真是讨厌。
言禹又说:“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没人敢在背后议论你。”
乔畅畅撅了撅嘴,垂眸腹诽:你连女厕所都进不了,这哪是你管得了的。
言禹冷声道:“杵哪里想什么,过来。”
乔畅畅不动:“我还没那个。”
“哦?哪个?”
乔畅畅咬咬牙,低头瞟了一眼高耸的胸部,“还没……涨奶……”
这混蛋就是故意的,非要人说出口。
也许职级差别摆在眼前,乔畅畅在言禹面前说下流话时紧张又刺激,易嘉勉或者陆竞廷都无法给予她这种胆战心惊的亢奋。
就像如果言禹给她舔逼,肯定比易嘉勉舔爽上一百倍。
除了肉体刺激,精神上还获得一种降服上位者的满足感。
言禹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翘着腿,一手搭膝头,一手伸开搁在沙发背上,“过来,我检查一下。”
乔畅畅往茶几放了笔电,跟着小丫鬟似的毕恭毕敬坐到他旁边,隔了半个人的距离。
言禹冷冷道:“坐那么远,怕我吃了你吗?”
乔畅畅:“……”
她望着地板,屁股挪近,大腿谨慎贴上他的,算是坐进了他怀里。
言禹打趣道:“别的公司都是下属勾引老板,怎么到我这里搞得好像我强迫你一样。”
难道不是吗!
乔畅畅在心里呐喊。
但说实在的,言禹个人条件无论外表还是经济基础,真的出类拔萃,就是性格阴晴不定了点,无论作为老板还是情人,都不那么讨喜。
言禹仿佛会读心,冷冷一哼:“你在心里骂我?”
“……没有。”乔畅畅忙摇头。
言禹用搭在膝头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我。”
乔畅畅的眼睛比奶子更先满溢了。
言禹毫无预兆地松开她,嫌弃中似乎带着一点点无可奈何:“你要觉得委屈,现在马上滚出去。”
乔畅畅可不敢,说不定滚出去就是卷铺盖走人,她拖着一副泌乳的奶子本就上班困难,现在好不容易建立排乳和工作的平衡,哪能轻易打碎这种秩序感。
“没有……”她也不算太违心地说。
“没有最好。”
言禹搭在靠背的大手忽然搂过来,抓住她右边的奶子。
乔畅畅小小吓一跳,轻轻叫出声。
言禹把玩着乳肉,现在涨奶只有八成,奶子柔中带硬,但还没有到达昨天硬如石的程度。
“是还没涨好。”言禹才不过玩过一次,口吻却十分老练。
“嗯……”
乔畅畅却已感觉到奶子的变化,外部刺激让乳头变得更敏感,好像里面奶水全冲向奶头,把它挤出尖尖的形状。
她知道,离100%涨奶已经不远了。
但言禹明显胀得比她快,帐篷又立起来了。
他松开她的奶子,勾着她的脑袋按向裆部,“想吃老子的鸡巴吗?”
“……”
乔畅畅哪能说不想。
她沉默而主动地去解他的拉链,比昨天更熟练而快速地掰开内裤尿口,硬邦邦的大屌带着卵蛋弹了出来,龟头鲜亮,马眼色眯眯盯着她。
不等他再次吩咐,乔畅畅扶住粗壮的柱身,张口喊住他的龟头。
幸好,龟毛老板在个人卫生方面挺讲究,冠状沟里面也没有异味。
乔畅畅无师自通将舌尖扫进冠状沟,舌面俏皮地拍打他的龟头。口水不断被刺激出来,在大屌与小唇之间拉出淫秽的银丝。
她手掌接了点银丝,涂抹到他的柱身,顺带揉了两把阴毛丛绕的睾丸。
据说雄性荷尔蒙旺盛的人体毛也居多,从裤衩尿口冒出的几丛来看,难怪言禹的鸡巴能这么雄伟。
但肯定比不过体育生陆竞廷的那一根,乔畅畅想到能有其他男人压制大老板的雄风,而且还是听她话的人,心里与有荣焉,莫名平衡许多。
乔畅畅从言禹身侧弯腰帮他吃鸡巴,一手撑在他腿缝间的沙发空隙,勉强维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