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回复,晏云舒站直身体退到一边将路让开,许庭下令,八百禁卫立即奔跑出去,瞬间就将晏云舒甩在了后头。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许庭觉得这些日子以来,晏云舒似乎有些不同。晏云舒当然还是那个晏云舒,只是以前那种神采飞扬的感觉,好像蒙上了一层阴霾。
他们很快就远离了京城,晚上到达一个驿站,准备在驿站歇脚。
杜嗣音和众人一样是骑马的,不过出了城之后,许庭让他骑到黑风背上来了。
引得禁卫长不停地朝他们看。
到了驿站下马,许庭吩咐众人各自休息,然后表示:“杜先生和我一个房间。”
禁卫长又露出了非常纠结的表情,觉得许庭作为一个已经娶了夫郎的女人,和另一个女人那么亲密,是不是不太好。
回到房间,许庭关上门插好门栓,对杜嗣音道:“给我看看,是不是很严重。”
杜嗣音顿时脸红,但还是脱掉了裤子。
他的大腿内侧磨红了,还有点破皮,这还是许庭发现得早,立即让他坐到黑风背上来,否则更加严重。
杜嗣音是会骑马,但骑马赶路和在马场中骑马完全是两回事。后者马鞍垫得舒舒服服的,草地平坦不颠簸,而且骑的时间短,自然不会有问题。
许庭有点愧疚了,她就不该脑子一热带着杜嗣音一起走,当时是挺浪漫的,但真上了路才知道杜嗣音会吃很多苦。
“我用药给你擦擦。”
杜嗣音突然抓住许庭的手说:“没事,反而我很高兴,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城。”
许庭难得任性,杜嗣音也几乎没有干过那么出格的事情,他的行为一直很符合大家公子的规范,他本应该拒绝许庭,然后义正言辞地劝说许庭一通,这才是一个贤夫所为。
可惜杜嗣音被蛊惑了,谁让那个人是许庭。
许庭亲了杜嗣音一下。
然后将药水倒在手上,给杜嗣音擦伤口。
许庭的动作非常轻,杜嗣音不觉得痛,药水擦上去之后反而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但是杜嗣音脸红了,毕竟杜嗣音的手放在…那种地方…
他的长宁是正人君子,倒是他,在乱想什么!
杜嗣音低着头,看到许庭纤长的睫毛,突然有点想伸手摸一摸。
许庭将药瓶放在旁边,突然欺身而上,“在想什么?”
杜嗣音连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