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罪过大了。
冷飞厌一句话,把第一把他赢得功劳算在了她的身上。
这不就是在说是她,做了手脚么?
她在赌场这么多年,不至于不清楚赌场的规矩啊。
这不是要毁了她么。
再让她来,万一,他又赢了……女人的直觉让她隐隐觉得他会赢。
如果没有自信,没有八九成的把握,他会笑得这么无所谓么?
那可是两亿诶,没有人会觉得两亿是无所谓的。
就算是国家首富,两亿,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要是她有两亿,这一辈子啥都不干了,就花钱,工作就是想着怎样才能把这两亿都给花出去,都花光。
台球赌客点头了,并给了它一个眼神示意。
黑人保镖也点头了,同样的,一个眼神示意。
头上方的摄像机,也跟着上下动了动,示意她就那样做。
怎么做?
自然是拿最差的球杆给他。
这赌场的球杆不可能每天都换,也不可能每一个人打完就立马换新的。
所以,如果有所损坏,那也是合理损坏。
而这自然是赌场给的说辞,自己选择了有问题的球杆,那是自己活该。
就算是有自信有经验有实力的台球赌客,依旧不敢托大,能够耍点小手段的,还是会耍点小手段。
性感荷官拿起了那根有问题的球杆,一步一步向着冷飞厌走去,走到冷飞厌面前,双手呈上,递向了他。
冷飞厌却没有去接,脸上的表情很凝重。
性感荷官,台球赌客,还有赌场的暗线都紧张起来,难不成冷飞厌发现了问题。
“都还没有你的香味儿呢,我不要。”
就在他们以为冷飞厌要戳破问题发作时,他忽然又贱贱的笑了起来,笑得很二哈。
性感荷官愣了愣,最后在台球赌客的暗示下,把球杆在自己的双峰之间蹭了蹭,再向冷飞厌递了过去。
“嗯,这才对嘛。”
冷飞厌抬起球杆,闻了闻上面的香味儿,接着,他走向球台,瞄准被摆好的球,猛地一推杆。
“咚”
白球飞了出去,猛地撞向了那一堆球。
不对!
这轨迹,是自己的那招!
冷飞厌居然记下了自己刚才用的那招发球法。
不管是角度,还是力量,都是丝毫不差。
不同的是,被他碰撞的球,轨迹是正常的,而没有像他之前那样出现偏差,从而导致一球都没进,白白把赢是机会拱手想让。
两颗进洞。
冷飞厌再瞄准白球,他却没有对准某一个球,而是直接对向了球桌的边上。
“咚”
大力一抽射,白球撞了出去外行人认为冷飞厌这可能是在放水,太自大了。又或者是赢太多钱,所以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