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低哑并不熟悉,可是,他却听的出,里面的悲恸
这种悲恸,让他产生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觉。
那感觉,就像是子衿在召唤他。
就像十八年前,他为她挡子弹倒地的那刻,她那悲恸的呼声
“夏夏,我没事的,你别哭”白初一边安慰着江夏,眸光急切的四处打量着,丝毫不顾及自己流血的伤口。
可是空荡荡的餐厅内,除了他和江夏,谁也没有。
对方用的是消音手枪,加上这栋院落设计的独立性特殊性,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
也不会有守卫来他这个小院子里来为他一个医生守卫的。
可是,他明明听到有人叫他了啊!
“夏夏,刚刚,刚刚是不是有人叫我?”白初粗粗的喘了口气,问江夏。
那低哑的声音,他听的那么真实。
他相信,不是幻觉的!
“有人?”江夏抬起朦胧的泪眼看了四周。
哪有人啊。
而且,对比被射伤的当事人白初,她慌乱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声音,注意力全部在白初的伤口上。
“我明明听的很清楚的”
白初呢喃。
“她回来,她回来了,是不是”白初猛的抓住江夏的手“夏夏,今晚的事不要告诉老夫人,好不好?”
江夏
是白医生救了她,为什么不让她告诉姥姥呢!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她告诉了姥姥,姥姥会感激他的!
“为什么,白叔叔,可我要带你去看医生啊!”
如果她带他去看医生,一定会让姥姥知道的啊!
白初按捺下江夏。
他深深的看着江夏手里那对紫色的手链。
手链已经被鲜血沾染,那么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