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有些愣怔地看着田辛毫无疲软迹象的性器,刚刚发泄完的阴茎仍然昂扬着,涨红到青筋隐隐冒出,她伸手轻触却听到他痛苦的吸气声,现在是痛感大于快感。
她将他推上沙发,田辛如若无骨般瘫坐,两腿大张,他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怎料仿佛在主动勾引跪坐在他两腿间的钟意,而钟意被眼前的淫靡画面赤红了眼眸:严谨考究的意大利进口黑色牛皮沙发上是田辛不着一缕,双腿大开的肉体;性器剑拔弩张高高昂着头,而下面的穴口也正在一张一合;抬头,对上了田辛迷离的双眼,他微皱着眉,嘴张着似乎还在说些什么。
他在说什么?
钟意不由向前,紧紧地盯着他被舔弄地晶莹发亮的唇。
田辛无声的嘴型,通过脑电波在钟意的大脑里一遍又一遍地碰撞、交错、激荡、毫无章法地大喊。
快干我,快干我,快干我!
情欲终于冲刷了钟意的理智,当她回过神,田辛的双腿已经被她折成方便操弄的m型,她让他自己抱着腿张开,而她正叁指并进来回抽插他的后穴,不留情面。
田辛的下半身早已泥泞不堪,刚刚射过的龟头又开始往下滴前列腺液,混着钟意手指的动作把后穴衬得透亮,一阵又一阵的酸麻冲上头顶,除了本能驱使的呜咽和呻吟,他已经失去自我意识,只能颤巍巍地听从钟意的指令,这场性事由他开启,却又是钟意掌舵扬帆,只能在欲望的大海里被动浮沉。
“哈,哈,呜……太爽了,我受不了了,呜。”田辛提着气吊着嗓,他已经被快感推上顶点,被折磨到眼角泛红,颠簸中断断续续才挤出这几句话。
钟意忽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指停在肠壁内,欺身上前,捏住他的下颌,紧紧地盯着他已然失神的双眼:“现在这点程度田总就受不了了?这不白费了田总在外头玩儿很大的名声么。”
“我没有,我没有,呜呜,除了你,我从来没有这样被人玩儿过,呜呜。”田辛即使被钳住下巴仍然委屈地摇头。
“那,是田总玩儿别人了?”钟意问得不痛不痒的样子。
但手上骤然捏紧的力度出卖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