蘸着奶油的手情色地抚摸敏感部位,胸部、大腿内侧,黏黏腻腻的奶油胡乱涂抹在光滑的皮肤上。
她抽离开身体,看着眼前的杰作,觉得不满意,用力扯了一下细绳,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印痕。
“清寒还是这样最美,我该拍下来,让清寒自己也欣赏欣赏”说着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摄像机,在我剧烈的挣扎中调试角度。
我发疯似地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这种任人鱼肉的悲惨境地,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呜的抗议声。可是无济于事,绳子捆得很结实,没有一点松动,反而被勒得更紧,绳索嵌入皮肤,让我痛不欲生。
她已经调好角度,看我一直在呜呜呜地叫,大发慈悲摘下口球,问我:“清寒是有什么话说吗?”
我知道她想听我求饶,我也知道就算求饶了,她也不会放过我。
她只是想看我被驯服,好满足她变态的欲望,然后更狠地折磨我。
凭什么遂她的愿,我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想侮辱我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或者看我有没有陪她玩的心情。
就算生命掌握在她的手上,那又怎样,大不了鱼死网破,谁都别想好过。
先前不反抗是因为我真的欺负过她,有愧于她。如果报复我可以让她解开从前的心结,不再记恨于我,那我坦然接受她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