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姚兄弟“的男子道:”城门外的子午岭尚且还没发现徐达大军,如今我城池内还有三万兵马,我等不如趁徐达大军尚未攻城,连夜趁子午岭西麓向北撤退,一路退人蒙古?“
张良臣怒道:“混账,大哥已经出城求援,我奉命守城,敌军尚未攻城,我等便弃城逃走,若他日大哥回来,让我如何交代,再者,我等追随大哥起兵,南征北战未尝一败,今日若是逃了,他日有何种面目苟活与世上!“
被称作“姚兄弟“的男子面色微微一红,不敢直视张良臣的双眼,但也只是那么一刹的功夫,刹那间一过,脸上立即回复了原有的神色,看了一眼满脸怒色的张良臣,不急不躁的道:”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明军一路北上,徐达、常遇春所到之处,鞑子莫不是闻风而逃,先后大败王保保,刚刚逼降了李思齐,三十万大军可谓士气正盛。我军一来兵力不过三万,难以与之对抗,二来徐达、常遇春乃当世一等一的大将,你我非是敌手,三则,大哥前往宁夏,生死未知,若一味的抵抗,只怕到头来死的是你我!”
张良臣道:“大丈夫死便是死了,死在沙场上也是一条好汉!”
被称作“姚兄弟“的男子嘴角溢出一丝轻蔑的笑意,但很快闪过,道:”二哥这话原也说得,只是,你我未必到了绝路,只需你我率领大军退出庆阳城,退回漠北与朝廷主力回合,他日杀回中原,岂不美哉!“
张良臣有些拿不定主意,扫了一眼对面的兄弟,没有立即答应,却也方才那么反对,叹了声道:“局面如此,怪不得你我,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容我想想!再做定夺?”
被称作“姚兄弟”的男子,也不以为意,淡然一笑后道:“那二哥好好想便是,小弟这便是去准备准备!”
张良臣摆了摆手,被称作“姚兄弟”的男子便迅速的退了出去。
脚步声刚落,脚步声又起,门帘被人轻轻掀了开来,刚才那个女子端着一杯茶水,扭动着腰肢缓缓走了进来。
张良臣眯着双眼,目光随着那女子身姿微微转动,忽然毫无征兆的身后将那女子一拉,拥入了怀中。
那女子惊慌了叫了声,跟着手中的茶杯“当“的一声落在地上,被摔的粉碎,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也洒在张良臣的身上。
张良臣浑然不在意,握刀的右手在那女子身上一阵摸索,稍微一用力,听得“嗤“一声,那女子的衣衫被撕扯开了,露出了胸前的一片雪白的肌肤,昏暗的烛光下,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波涛,因为张良臣的撕扯,微微颤抖,诱人至极。
那女子彻底的惊慌,想要叫,却有不敢,唯独咬着嘴唇,任由抱着自己这个男子胡来,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衣衫尽落,急躁的张良臣用力一推,那女子忍不住惊叫了一声,跌落在一张大床上。
张良臣双眼红如火,猛的吼了一声,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夜色里,听得那可怜的女子几声惊叫,不多时一阵一阵的皮rou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