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眼下是万万不能走的,父王一走,皇城内外军心必散,到那时想要夺回大都,可就难上加难啊?”
元惠帝也是一叹,道:“皇儿啊,朕岂能不知这其中的好歹,可如今南蛮子已经攻入皇城,领兵之人乃素有人屠的常遇春,我皇城兵力如何,想必皇儿比朕还要清楚,这些皇亲国戚早已丢失了老祖宗的那点骄傲,指望他们抗敌,只怕也不切实际,朕乃一国之君,皇儿是一国太子,难道皇儿正要让父王,临阵杀敌到国破兵败的那一刻么,到那时,你父王做的不过是阶下囚而已,可朕的后宫,贵妃、淑妃、贤妃、德妃、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婕妤、九美人、九才人、二十七宝林、二十七御女、二十七采女。他们该如何,难道都要朕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任由南蛮子蹂躏么?“叹了声,他继续说道:”自我世祖建立大元一来,我成吉思汗的子孙与南蛮子的仇恨,就一直存在,朕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彼此的仇恨会随风而逝,可百年过去了,南蛮子对我蒙古的仇恨可曾减少半分,贼寇刘福通率众叛乱,以红巾裹头,利用南蛮子对我蒙古人的仇恨,率先叛乱尔后率部西进河南相继攻克项城(今河南项城南)、罗山(今河南罗山)、真阳(今河南正阳)的,只不过振臂一呼,南蛮子就数以十万,其后,徐州的李二(芝麻李)、赵均用,濠州(今安徽凤阳东北)的郭子兴、孙德崖:湘汉流域的布王三、孟海马;蕲(今湖北蕲春)、黄(今湖北黄冈)的彭莹玉、徐寿辉,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利用南蛮子对朕的仇恨,而发动叛乱,朕还听说,在南方无论是姓朱的南蛮子,还是姓陈的南蛮子,张的南蛮子,都是坚持大规模的“杀鞑子”政策,更有一些汉人狠心摔死了头胎,还有一些人,不问青红皂白把疑似蒙古人也杀光,如今的晋南、鲁中、鲁北、冀南成了无人区,都被南蛮子给杀光,皇儿难道要朕忍受他们的凌辱么?“
爱猷识理答腊一阵沉默,道:“父王所言,儿臣岂能不知,只是眼下我们还有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元惠帝心头一动,涌出一丝希望,毕竟大都是祖宗的百年的基业,身为一国之君的他,也不想祖宗的基业断送在他的手上。
爱猷识理答腊想了想,道:“刚才儿臣与徐达、常遇春大军交过手,徐达大军人数不足一万,孤军深入,立足未稳,如果偷袭,定可奏捷!”
元惠帝默默不语,皇城里剩下多少兵马他虽不知,可能用的将领他却知道不多了,即便是有,又有谁是徐达、常遇春的敌手呢,这些年这两人的声名,一次又一次的传到他的耳朵里,甚至盖过了朱元璋,陈友谅、张士诚、方国珍之流,这等厉害的人,他自问皇宫内外,没有一个是他们的敌手。
更何况,那些平日里义正言辞的文官武将敌军尚未进城之时,他们还算镇定,如今真的进城了,望风而倒的多不胜数,昨日一个亲王,还苦劝他整理衣冠,出城投诚,做一个安乐公,就是刚才的哪一个侍卫,同样劝说他相仿侯景见梁武帝,试问这样的军心,如何能打仗,正是知道了这些,他才将所有兵马大权,交给了爱猷识理答腊,在爱猷识理答腊的鼓捣下,那些勋戚和皇亲国戚也被派上了用场。
可结果如何,这些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皇亲国戚,早已不是当年的黄金家族的人,一个个因为祖上的功勋,才封王封侯,根本就不知兵,能抵挡得住徐达、常遇春大军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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