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原本我们可以成为朋友的,只可惜你美艳的外表下,竟这般无耻!”方太平叹了声,似乎对两人不能成为朋友感到惋惜。
“哼,谁无耻了?“张玉落脸色微红,从鼻腔里冷哼了声,起伏的胸脯儿显得她内心极为生气。
“不是么?“方太平轻哼了声,语气带着不屑。
张玉落似乎被她轻蔑的口吻所激怒,怒道:“姓方的,你那只眼睛看着本姑娘去通风报信了?”
“我倒也不想误会你啊,只可惜三日前你突然不见了踪影,如今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若说你不是去通风报信,难道是去会情郎了么?”方太平抿着小嘴,嬉笑道。
方太平自从三日前没不见了张玉落便开始在心底怀疑她必然是通风报信去了,此时再一次见了她,便更加认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休得信口雌黄?“张玉落一时找不到话儿反驳,气的脸色通红。
“咯咯,看你如此气愤,定是了?”说完又是重重的一叹,道:“只可惜啊,我家姓萧的,还不知道这个消息,若是知道了,只怕要伤心的很哦?”
张玉落本气得极很,听了“姓萧的“三个字,突然咯咯一笑,道:”方姐姐,小妹怎么听你这话儿,有一股淡淡的酸味,莫非,莫非是你中意萧公子不成?“
方太平俏脸一红,随即一咬牙,道:“你说的不错,我便是中意姓萧的,他有情有义,真诚不虚假,这样的男子,我不中意,难道中意张辰保那个虚情假意的伪君子啊?“
“感动啊,感动了,这话儿也太煽情了?”萧云听了方太平这么一番表白的话儿,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一番。
“不知羞耻?“张玉落红着俏脸道。
“羞耻,哼,晚妆初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袖裛残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涴。绣床斜凭娇无那,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这是姓萧的说的,他说过,男huan女爱是人间最伟大,最圣洁的东西,爱便是爱了,有什么无耻的!”方太平一脸肃容,说得竟是严肃无比。
张玉落气质高雅;诗画双绝,能歌善舞,可谓慧质兰心,自然知道这首诗词是出自南唐后主李煜的手笔,有心想反驳几句,目光触及方太平面容,再细细一想,人世间的情情爱爱,莫不是如此么,心里微微一叹,竟也说不出来。
好一会儿,才冷声道:“这么说来,你今日要杀我,并非是为了我三日不归,而是为了萧公子吧?怎么?难道是萧公子对小女子产生了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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