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善长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国公亲自审案,千古未闻,他不敢单怠慢,躬身走到了两只大箱子前,由郭英启去封条,打开了第一只箱子的封盖,徐达等人也打开两外一只箱子。
一时间堂上无人说话,纵是胡三舍有心想辩解几句,此时也不敢言语半分,大堂之上,静得一根针落在地下似乎都能听得到。
李善长小心的翻开第一本账簿,尚未来得及看便听得朱元璋喝道:“念……?“
李善长一愣,随即朗声念叨:“胡大海之子,胡三舍如某年某月赃一贯,
某年某月私收粮草五千石。
某年某月私自贿赂银两两百两
某年某月私吞军饷五百人……李善长声音沉稳有力,这一通念叨只听得胡三舍、王强、李连志、吴人杰四人面如土灰。
胡三舍 满脸汗水,面色如土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朱元璋一丝冷笑,伸手指着另一只箱子怒道:“这些年你们所作所为以为本帅不知道么,告诉你们,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贪墨的每一两银子,受贿的每一文铜钱都在本帅的监视之下,这些正是这些年本帅派人搜索起来,你们如此胆大妄为,不顾本帅禁令,巧取豪夺,冒领军饷,贪墨粮草,私自酿酒中饱私囊,你们可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使得军中不少将士无以为生,不得不脱离本帅大营奔走他人而去,这些难道也是欲加之罪么,要不要本官再给尔等念念……?”
朱元璋铁青着脸,不在理会堂下苦苦求饶的吴人杰,他端坐在龙椅上,环顾四周,一声长叹道:“应天初定,百姓财力很弱,你们对百姓侵害,就等于初飞的鸟儿拔它的翎毛,新栽的树木动摇它的根。本帅要廉吏,也要能吏,廉能二者缺一不可,唯一不要的是贪吏、庸吏。此等贪吏、庸吏留有何用?”
大殿之上鸦雀无声,唯有数十人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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