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胡说,本帅哪里唱过歌啊?”陈友谅缓缓笑了笑,转过身来。
目光下,来人虽一身少女打扮,可是其天然美态,气质风情,举止步态、俨然散发着成熟nv人的韵味,多少闺中fu人也要自叹不如了。她嫣然一笑,提着玉壶款移莲步,携带这一股清净幽香的风味,翩翩来到了陈友谅的跟前,香躯一柔,轻轻的靠在了陈友谅宽厚的xiong膛上,左手提壶,右手执杯,轻轻微扬,一股清香从酒壶缓缓流出注入了酒杯之中,“有歌,无酒,岂不杀了风景!”
陈友谅笑吟吟的接过酒杯,一仰头一杯酒变得空空如也,“有酒了,没了美人,岂不生平憾事!”
那女子俏脸一红,执杯子的手腕,轻轻地在陈友谅的xiong口敲打了一下,嗔道:“大白天就开始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荤话呢?“
陈友谅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双眼一丝光芒快速闪过,抓着那女子的小手,满脸坏笑道:“娘子,你快,快到黄昏时分啦,风急浪大,我们不要站在船头了,还是回到船舱吧,免得生了风寒!”说完不待那女子反应过来,拉着那女子的手腕,在亲卫兵的惊叹中,往船舱走了去,那女子惊呼了一声,忸怩地作势挣扎了一下,就羞笑着不作声了,任由陈友谅拉回船舱。
身后数十个兵卒眼里露出羡慕的神色,吞口水的声响,宛若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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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陈友谅入汉阳带五百亲卫兵,全部都是自己军营里英勇善战的兵卒,有韩世勋亲自筛险,如今每人腰间配有弯刀,火铜、强弩,加上“塞断江”配有各种流弹、大炮,火铜,五百人分三层,各自值守,除非是徐寿辉亲自率领千军万马来,否则单凭这五百人一条“塞断江”足以应付数十万兵马?
自杀了倪文俊取了他的项上人头后,陈友谅就连番接到了徐寿辉的天子诏令,对于徐寿辉陈友谅从未放在眼里,那一个绣花的枕头,中看不中用,真正厉害的是太师邹普胜,水军主帅赵普胜而已,这二人兵力数十万,能征善战,眼下的他还不是二人的敌手,所以接到了诏令,陈友谅决定赶往汉阳一趟。
出发之前,众将领担心这是个诡计,所以建议让他的弟弟友贵去带着倪文俊的人头去一趟,但他觉得如今局势复杂,自己若不亲自去一趟,难免给人举重若轻的感觉,况且这次他杀了倪文俊多少存了一份邀功请赏念头。
虽是如此,但身为参将的韩世勋仍旧不放心,说什么黄州数十万兵卒 的性命系与他一身,因此不顾他的指令,强行给“塞断江“配置了五百人马,大炮,强弩、火铜,弹药、长弓、刀将棍棒不计其数!“若不是他怕引起邹普胜的怀疑,不敢兴师动众,依着韩世勋的xing子,早就给”塞断江“配上了万余人!”
谁知一听说要去汉阳,还是坐着“塞断江”去,小妾达兰也嚷着要去了,达兰原本是达兰台的女儿,有一次达兰台被朱元璋的手下俘虏了,危在旦夕,达兰就写了两封信,分别发给朱元璋和陈友谅求救,陈友谅为了达兰,冒着极大的危险,不顾被倪文俊、徐寿辉斩头的情况下,挥兵救出了达兰台。达兰很感激,就以身相许。对于这么一个如凌波仙子一般的女子,陈友谅风华年少,自是对其极为宠爱,被她搂着脖子嚷了一阵,便也同意了她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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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天,说黑的快也不快,说不快方才还有一抹夕阳,眨眼的功夫就没入了地平线,留下了黑漆漆的夜空。
船舱里红烛摇曳,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达兰已经换下原先的鹅黄便服,右衽大袖衫,红色长裙,头挽高髻,没有抹粉或装饰,正翩翩走近来,那轻盈的莲步,xiong前约隐约现的蓓蕾,起伏有致任谁能不为之倾倒呢?陈友谅双眼精光闪闪,xing红的she头舔了舔干裂的zui唇,心中一热,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腕一把将一束yao身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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