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刺答低着头颤声道:“小人……小人……?”
“我就是张士诚!”张士诚冷声道,“你听着,我让你现在带着我身旁的这位,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让他混入鞑子的粮仓大营,否则的话……嘿嘿……?”
“好汉放心,小人一定办到……一定办到……?”
张士诚回望了握刀的那人一眼,二人点了点头,道:“很好!”顿了顿又道:“若是,本王发下你耍什么诡计,小心你的妻儿父母小命!”
“是,是,小人不敢……?”啊刺答连忙点头。
夜色漆黑一片,天空看不到一丝亮光,啊刺答领着张士诚的兄弟张士信望的东门的粮仓走了过去,粮仓离啊刺答守门的地方并不远,穿过重重的蒙古大帐,不多时便到守卫粮仓的大大帐前。
粮仓的大帐外,灯火通明,兵卒涌动,不是的马鸣声,向二人宣告了此乃军用重地,闲杂人等不等入内。
啊刺答低着头领着张士信往粮仓里走去,他不想,但有什么法子呢?谁让自己的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呢?“
“站住!”
一声暴喝,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小将纵马敢了过来,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而过,喝道:“什么人?”
“回禀将军……小人啊刺答……这位是拔古台,我们是分明这里来巡视的!“
“哼!粮仓有我等把守大,难道你晓得么?还不速速离去!“那小将没好气的瞪了啊刺答一眼,厉声喝道。
“是!是!“啊刺答正欲离去,突然站在他身边的张士信喝道:“我乃太不花将军的亲身侍卫,奉命前来巡视粮仓,若是有个闪失,你这等小将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还不快快放行!”
“太不花将军……?”那小将脸色变了变,狐疑的望了一眼张士信,但见他一身蒙古服饰,天黑也瞧不见什么脸色,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因粮草乃是大军攻城略地的首要,所以脱脱和太不花都极为重视,这三个月来,倒也不是安排了不少侍卫来巡视,所以听张士信说出这番话,生怕当真是太不花身旁巡视的侍卫。
“巡视的侍卫?你有什么凭证?”
张士信心中一笑,在腰间取出了腰牌递了过去,这腰牌,是先两日杀了鞑子军营中的巡视的侍卫,从他腰间盗来的,今晚为了对付鞑子的粮仓,张士信便带在了身边,不想还真用上了,朗声道:“我有巡视腰牌为证!“
从张士信拿出腰牌的那一刻,一旁的啊刺答提着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方才他生怕张士信混不进去,返回杀他泄恨,此刻见他拿出了腰牌,他平日在大营中,认识的人不少,太不花将军身边的巡视侍卫也识得几个,一眼便看出了这腰牌是真的。心中担忧霎时去了大半,自己没了腰牌,自当不能进去,张士信纵是想杀他,恐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想到自己的一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啊刺答常常的吐了口气,腾出右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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