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艳阳高照,脱脱的大军已经在江苏城外安营扎寨十余天了, 江苏行省的各地方官员都听了当朝的丞相亲自领兵,纷纷前来拜见,一时将江苏城外的答应弄得沸沸扬扬,热闹异常,这几日多多见了不少人,也喝了不少酒,但有一个人却始终没出现。
“哈将军,大军都安营扎寨十余天了,这江苏的官员也见得差不多了,该吃的咱也吃了,该喝的酒也喝了,眼看就要过了秋粮的日子了,怎么他萧云还没出现啊,都十几天了,该打听的消息也差不多该到手了吧,怎么到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啊,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法子啊?“
哈刺正撕咬一直烧鸡,猛的一咬牙将一只半大的肉鸡,撕扯了大半,嘟着嘴巴含糊道:“大人……大人太过担心了吧?那小子一看就是个机灵的人,连七王爷府上的第一护卫赵环都不是他的敌手,听还被那小子给算计了一把,依我看被抓的可能性不大?“
“那他怎么还没回来复信啊?“脱脱皱着眉头道。
哈刺用力的吞下了那半只烧鸡,摸了一把满嘴的油腻,道:“这个就不知道了,他们汉人花花肠子多,谁知道那小子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不定是打探不到什么消息,怕回来大人责罚,不定这会儿跑了也不定啊?汉人里忘恩负义之人可多了?“
“跑,往哪儿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你忘了他还有个陆家堡啊?难道他不怕他跑了,本相回去向圣上奏他一本啊?”
哈刺歪着脖子想了想,道:“大人所言有理,这样一来的话,估计是那小子一时半会儿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回来晚了,大人不必担心,那小子机灵的很,不定正打探了什么好消息,正往回赶也不定呢?你老人家还是坐下来歇歇吧?”
脱脱皱了皱眉头,轻轻一叹,道:“但愿如此吧?”
两人坐了下来,脱脱道:“这几日将士都怎么样?”
哈刺给脱脱倒了一杯茶水,道:“好的很啊,大家都跟着丞相打仗,一定能剿灭张士诚,只等着建功立业呢?”
脱脱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不过眼下是剿灭张士诚的最好时机,你身为兵中主帅,还需得上上心,多操练操练士兵,莫到了战场,慌了神,自乱了阵脚?”
哈刺哈哈一笑,道:“大人放心了好,这几日我都按部就班的领着士兵加强训练呢?一天都没落空,现在就等大人一声令下,百万大军随时可以冲进高邮,将张士诚那个老匹夫的老巢连根拔起,一除我大元心头大患?”
脱脱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不过凡事都不能轻敌,张士诚为人颇讲究信义,却有些头脑,非一般人流寇所能比,他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独占高邮称帝,足见他做好了准备,万万不可轻敌,如今我等手中虽有些百万大军,但能否攻破高邮,还需萧云打探来的消息。”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一切也不能全然靠萧云打探来的消息,我等应该早些做好准备,一旦开展,要一举舀下张士诚!”
哈刺跟随脱脱最近,知晓他性子,凡事都会有两手准备,此刻听他这么一,便知他心中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不觉压低的声音问道:“大人,准备如何攻打张士诚?”
脱脱赞赏的望了哈刺一眼,心中赞道:“孺子可教也?“此番前来,脱脱的确心中有了计较,这次脱脱之所以急着攻打张士诚,倒不是完全因为张士诚占据高邮称帝,当然了这个有一部分的原因,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但其主要原由还是因为张士诚占据了江浙大部分的城池,且切断了运河,扼断了朝廷粮食和赋税北运大都的通道。这才是最要命的,江南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粮仓,衣仓,钱仓,均出自江浙一带,若是再不遏制,用不了多久,朝廷便无可用之粮,可用之钱,这才是最主要的。
******************废话不多,求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