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人会说,她难道这些天都没买止疼药吗?
不管她有没有买。
三黑子向我保证过,他做成的这个药,金刚罗汉吃了都会疼得腿肚子哆嗦,止疼药根本没用。
如此重大的歃血为盟大会,缺了野泽奈子这个主持人绝不行。
在这种情况之下。
老者有且也只有一个方案可以选择,那就是一边派人护送野泽奈子继续上山,期待她能自己稍微缓解,一边立即派人前来接我们前往孟古林场给野泽奈子止疼,确保歃血为盟大会能在九点如期举行。
方乐乐不在堂口。
只有我们两人在。
他们只能带着我们前往孟古林场。
一切都顺理成章。
千局万局。
精细为王。
天已经黑了。
晚上风很大、很冷。
我们关了门,在堂口抽着烟等着。
六点。
七点。
……
三黑子有些焦虑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甚至对自己的药开始不自信起来,一边看着时间,一边嘴里喃喃地念叨:“按道理接人的车应该到了啊,难不成药效不够,这不能吧……”
我内心也忐忑。
天下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成不变的。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哪怕算得再精细。
有时候也抵不过天意。
妖智如诸葛亮,点七星灯也会失败。
更不用说我们这种普通人。
七点零五分。
堂口外面传来了汽车紧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
紧接着。
大门无比急促地砰砰响动。
三黑子赶紧披了一件外套,嘴里不满地问道:“谁呀?投胎啊这么急……”
“砰”地一声响。
门突然被踹开了!
老者带着四个人,站在了门口,他们身上还有不少雪,满脸冷峻与焦急,问道:“方大师呢?”
三黑子吓了一跳,颤声回道:“你们这是……”
老者快踏前两步,一把拎起了三黑子的衣领子,喝问道:“我问你方大师呢?”
我赶忙说:“方师傅去邻县给人驱邪去了……”
老者闻言,神情显得极为焦躁:“有多远?!”
我伸出了两个手指头:“开车来回……大概需要两个多小时……”
老者简直要疯了,嘴里呼喝一声,一脚踹翻了餐桌,手拿着喷子指着我们:“一帮庸医,我崩了你们!”
不愧是一直在相柳内部潜伏的田家人。
演技简直不要太好!
三黑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立马抱住了头,颤声问:“老板……到底怎么了?”
老者目光无比阴毒,咬牙说:“野泽小姐突发腹疼难忍,止疼药都没效果!你耽误了我们的大事,我让你们一起陪葬!”
讲完。
他将喷子怼在了三黑子的脑门,就要扣动扳机。
<div style="text-align:center;">
<script>read_xia();</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