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善文曾说过,他进入房子之后,被带上了黑色眼罩,鲁方带着他从房子通往后山。
这房子倚靠山体而建,通往后山只有采取三个方式,房子后门有通道、房子下面有通道、屋顶上面通道。
我低声对崔先生两位下属说道:“一人绕房后,堵住后门。一人沿院墙,上房顶。”
“我们三人从正面杀进去!”
两位下属非常给力。
一位迅疾往房后绕去。
一位甩起了老虎爪,老虎爪勾住院墙,他瞪上院墙,开始从院墙攀爬至屋顶。
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可想了。
直接暴力破门。
我想动手。
崔先生说道:“我来!”
只见他往后退后了几步,腮帮子一咬,口中呼气,人若猛虎,迅疾冲上前,往院门一踹。
“砰!”
门锁被踹坏!
“叮铃铃!”
急促的警报铃声响起。
我手中袁大头往上面一打。
院门后面的警铃已经被打落。
与此同时。
屋内的灯突然亮了,里面杂乱无比的脚步声传来。
崔先生根本没停下脚步,他已经将屋子门给飞脚踏开。
陆岑音则帮我捡起了袁大头。
我随后跟着崔先生奔了进去。
“你们谁呀?!”
“干什么?!”
话音未落。
崔先生已经将一位穿睡衣的女人给干晕。
我们见到一位穿着大裤衩,满身肥肉的汉子,脸上颧骨部分有红斑,正在疯狂往楼上跑。
他一边跑还一边拿楼梯边的瓷瓶、铜罐往下砸,并掀翻博古架在楼梯口,用来阻挡我们。
我们也不急了。
因为楼顶上有人在等着。
在一楼快速寻了一遍,没其他家属。
我们立即上二楼。
二楼也没其他人。
看来仅仅是鲁方夫妻俩人住这里。
耳听到一声惨呼。
鲁方身躯翻滚从楼梯而下。
在楼顶堵截的下属将鲁方给踹了下来。
崔先生一把探上前,拎起了鲁方的头发,手中的匕首一亮,一刀朝他胳膊给扎了过去。
鲁方疼得就要惨呼。
崔先生动作奇快,单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拎着他,往前面猛然一甩。
鲁方肥胖的身躯竟然像飞镖一样,往倒在楼梯上的博古架飞去。
他的前半身躯直挺挺地卡在了博古架里面!
鲁方晕了。
我被崔先生的骚操作弄得有些发愣。
本想问他为什么要弄晕鲁方。
崔先生却立马将鲁方身躯从博古架扯了出来,再“咔嚓”一下,掰开了他两个手腕,将他肩膀上的匕首再狠捅进去了几公分。
鲁方被彻底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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