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深感荣幸。
两位大名鼎鼎的大小姐,我都有过较为奇妙的接触。
肖胖子接着说道:“有一次,裴哥一位手下找到我,让我搞一块西贝货洋表,指定要外地老工做的。我猜,裴哥又物色西贝货用来钓傻子了。不过,我反正是包袱军,有钱就赚,便通过粤省的渠道给邮了过来。”
“我将西贝货手表送给裴哥的那位手下,但那王八犊子当时不在,他让我放在他房间里,房门没上锁。我就放他房间,结果你猜我遇见了啥?”
我回道:“不知道。”
肖胖子说道:“我看到了裴哥!他正跟陆知节的小老婆在滚床单!等于说,裴哥这个王八犊子,在自己属下的房间里,玩自己女老板陆小欣的后妈!”
我问道:“然后呢?”
肖胖子回道:“然后?然后老子掉头就走啊,不然留下来看岛片呢?这事情要是败露出去,别说陆知节了,哪怕是陆小欣知道了,她都要弄死裴哥!”
“我出来之后,打电话给裴哥那个手下,假装说没找到他住的地方,让他第二天自己来取。第二天,那王八犊子带着五六个人来了,他们不取东西,身上带了砍刀,问我知不知道犯什么事了。”
“哥们一看就知道裴哥这是打算威胁我了!我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即便是犯了事,被抓进局子也不会说,哥们这算表明了态度,认怂投诚了不?结果,那王八犊子说,有人让我们父子俩立马滚出金陵,听话则罢,不听话立马废了我们。”
我皱眉道:“你动手了?”
肖胖子回道:“废话!哥们这爆脾气!老子从小生这里、长这里,受得了这威胁?再说了,我的身手你也知道,虽然不如你,但干这几个家伙还不是吃下酒菜?我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临走之前,他们流着血说我完犊子了,要被做死!可事情过去快一个月,裴哥也没个动静,敢情这畜牲在这儿等着我呢!”
我想了一想,说道:“单凭这一点,也不能断定是裴哥做的局。”
肖胖子闻言,摇了摇头:“肯定是他!”
我问道:“为什么?”
肖胖子咬牙切齿说道:“因为我刚才打电话问了朋友,砍我老头子那个放高利贷的王大头,就是裴哥的人,高利贷公司也是裴哥私下经营的产业!”
我心里直抽搐。
这是局中局。
肖胖子得罪了裴哥。
裴哥要做死他。
于是,裴哥启动了安插在丹阳的土鱼篓,引肖胖子父子上钩。
肖胖子父子傻乎乎钻进了土鱼篓,用五十万买了一尊废品。
这五十万,肯定进了鱼篓主人裴哥的腰包。
而肖胖子父子却还欠着高利贷公司王大头五十万,再加利息,一共七十万。
王大头来如果要成了债,这七十万也要进裴哥的腰包。
薅钱。
砍人。
裴哥要致肖胖子父子于死地。
我再次想起了九儿姐的那句话:古玩不是玩古,而是玩人!
“苏子,你别管了!这账,我会找姓裴的算!”
肖胖子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我将烟头踩灭了,说道:“我帮你一起找他算。”
肖胖子闻言,满脸惊讶,怔怔地瞅着我。
“不信我?”我问。
肖胖子说道:“不是!苏子,你可能不大了解……姓裴的势力很大,说他是金陵社会大佬也不为过,这可是玩命的事!”
我冷冷地说道:“他玩我兄弟,我玩死他!”
裴哥。
这是我确定的第一个开刀对象。
肖胖子愣了一下。
尔后,他郑重地点点头,拍了拍我肩膀。
无声胜有声。
两人回到了病房,陪肖伯聊了一会儿天。
之后,我们出去吃晚饭。
医院里,王大头不可能再来闹事。
吃饭期间,我问肖胖子:“陆家大小姐陆岑音,这人怎么样?”
肖胖子吸溜着面条,回道:“她掌管的影青阁,口碑一直挺好的,与她妹妹陆小欣的四方斋,属于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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