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相爱过的”
“别人不知道,他们只看得到方便传闲话的丑陋,看不到邢玉蝶的幸福快乐,我看得到。”
“跟我在一起,你不幸福了是吗?”,廖听问。
“不,很幸福。这一生所有的幸福和快乐都是你给的。但是廖听我要离开你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做上市公司老板的太太,我不想生两个小孩穿着双语学校的精致校服学骑马高尔夫,我不想一觉醒来发现我对你的爱在漫长的岁月里变成了恨,邢玉蝶是对的,没有爱活着才悲哀,她被骂了一辈子,骂她的人其实都在骂自己”。
刑燃去北京找陈北玩了一周,带着自己那点为数不多的存款一个人上了路,像从前很多次一样,陈北没阻拦没问去向,但隔段时间就把自己的坐标报给刑燃,他想让她知道家在哪,不想走的时候回哪。
廖妈来看儿子,廖听状态还好,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工作,丝毫不见颓废。廖妈妈觉得这样很好,等伤心过了一切都会好。
廖爸却不觉得儿子在疗伤,他是想到了一个人,邢玉蝶。在她去世之前,廖恪见过她一次,她来医院找他,深秋的阴雨天,刑燃上身穿着厚外套,下身光着半条腿。
“刑燃没爸爸,我也从来没管过她,就这么着还长成了一个善良慷慨的女孩,连我都没记恨过,你儿子得多幸运才会被这么好的女孩爱着”。
廖恪的预感准确,一年后廖听回家告诉他们他已经把公司交给合伙人了,房子也卖了,手里的存款给父母在老家买了一套200多平的房子,他要去找刑燃了。
廖妈哭成了泪人,怎么劝都没用,廖恪没说话,只是在儿子离开的时候嘱咐了句,有时间带着刑燃回家来看看你妈。
刑燃又一次花光了存款在云南打工,白天在一家包宿舍的酒店上班,晚上去酒吧当调酒师,廖听来的时候她正在给客人调酒,调完了一杯又给廖听调了一杯。
“我自创的,尝尝看”
“叫什么”
“burn”
廖听租了套一居室住下,每天陪着刑燃去酒吧,跟老板熟了之后免费帮他做理财规划,老板觉得他靠谱,又给他介绍了很多朋友,离开云南的时候他赚的佣金比刑燃几个月的收入总和还多。
刑燃想去看苏杭的风土人情,廖听退了房子跟她一起走。
“不后悔吗?”
“不后悔”
“不遗憾吗?”
“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