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听在火车站等了十个小时,终于把刑燃拥在自己怀里。
“你发誓,再也不会不告而别,你发誓,永远跟我在一起”,廖听说。
“我发誓”。
廖听带她回家,他高考以全省理科状元的成绩考上了第一学府,他没有学医,读了商科,现在自己开了公司,年纪轻轻就买了一百多平的房子,他过上了刑燃想让他过的人生。
他们从进门开始就缠在一起做爱,像世界末日一样狂欢,从客厅做到卧室,再从卧室做到浴室,廖听把自己射的一干二净,刑燃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痕迹,头发丝都是他的味道,他还觉得不够,抱着她不放,好像一放开她就会跑掉。
“老实交代,这些年睡了多少姑娘,这么会的吗?”,刑燃捏着他的鼻子拷问。
“每天晚上梦里把你睡一万遍”,他说。
刑燃浑身没有力气,躲在他怀里,想到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时候。
那天徐春天的爸爸来找她,拿了钱给她,他说如果你妈妈愿意,我早就离婚带着你们去别的地方开始新生活了,他说邢玉蝶说她这辈子已经毁了亲生女儿的人生,不能再让别的女孩失去父亲。
刑燃怎么也说不出口那句“既然不想毁别人,何必睡人家的爸爸”。她想,邢玉蝶这辈子挨得骂够多了,活了一辈子,至少得有一个人记着她也有好的一面。
放学时间到了,刑燃心情很糟糕,她发短信给廖听,问她能不能陪她睡觉,廖听说好。
刑燃煮好了饭等他来,见到廖听她就哭了,止也止不住,她终于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那么难受了,她没有跟邢玉蝶好好的告别,在太平间看到她的时候也忘记夸夸她了。
“她很好的”,“她是个好人”,“她没有那么糟糕的”
刑燃一直说眼泪也一直流,哭的廖听一颗心像被油煎一样的疼,他把她抱在腿上给她擦眼泪,手掌再温柔他都嫌粗粝,所以他用唇舌舔她的眉眼,刑燃慢慢停下来凑上去吻住他,两个人眼神对视,都红的不像话,火烧一样的欲望顶头浇下来,两个十几岁的孩子都乱了心神。
她去脱他的衣服,急切又慌张,廖听就接过手来把自己和她都除干净,什么年纪小什么责任心都不要了,他要怀里的这个人,他要把自己给她,毫无保留,后半生都给她。
廖听的父亲是医生,到了一定的年纪就让他知道了性冲动和性好奇的合理正常,在他爱上刑燃之后,又告诉了他避孕的重要性,廖恪知道火热的青春爱恋不会因为父母的反对而终止,所以他退而求其次,告诉儿子怎么做一个负责的男人。
刑燃咬他长出一点点青茬胡子的下巴,咬的他痒痒的,全身都崩紧了。
他不敢看赤裸的刑燃,刑燃就拉开距离站起来让他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他不敢摸她,刑燃就拉着他的手握上自己的胸脯带着他揉自己,她也不过十六岁,她懂得不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