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这个人。”
“秦凤山和我爸在一起工作过,他的能力有目共睹,但是为人很辣,特别是在动荡年代,利用他的职务之便,做了很多不为人齿的事情。看到众人对他逐渐有了意见,他就辞职经商,然后才有了今天的财富。”
“原来是这样。”
听着楚天阔的解释,夏震点点头,然后问道。
“他与邦德斯认识吗?”
“认识。我听我妈说,当年就是他值班时戴维斯才跑的。事发后,很多人也都怀疑过他故意放走的邦德斯,可是,苦于没有证据,加上他这个人嘴太甜,就没人继续追究了。而且,放走邦德斯的哨兵也承认了他的疏忽大意。”
“那个哨兵还活着吗?”
“活着,就在京华,我也是下午才查出来的。不过,我还发现意见奇怪的事情。这个哨兵的疏忽大意并没有给他带来处分,反而是从局长的位置上早退下来,现在正在家里颐养天年。”
“呵——”
夏震听出楚天阔的提示,冷冷一笑,接着说道。
“看来,这个人还是个关键人物。楚大伯,你有他的地址吗?”
“没有,这件事情是向斌查的。”
“让向斌过来一趟,我去会会这位哨兵。”
“嗯。”
看到楚天阔去打电话,夏震看着楚猛问道。
“有没有多余的腰带?”
“有。”
“给我拿一根。”
楚猛疑惑的从房间给夏震拿出一条“爱马仕”腰带,看到他从腰里抽出一条“软鞭”,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拿着软鞭在手里掂了掂,楚猛感觉非常舒适,禁不住兴奋的问道。
“师父,这玩意怎么用?”
“没有三年的功夫,你不会用。把它给乐刚,晚上说不定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