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叫微博的链接。
许源教什么不好,微博风气这么差,他就不怕自己的偶像在微博对线,败的体无完肤吗?
谢至峤悄悄点开私信,想看看有没有人给沈迩发“小广告”,然后就看到唯一的私信,是他自己发的。
时间是一年前,谢至峤打开自己长草的微博,划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原始名称的账号。
只有一句简单的【Happy Spring Festival】
第55章 天外来物
沈迩靠着抱枕在床上看书,翻一页,问:“所以警方判断是报复伤人?”
谢至峤光裸着上身,在床边举着牙刷,愤愤不平,“伤人?那是谋杀!”
谢至峤上腹的伤痕逐渐变淡,松垮的裤带遮住顺延到大腿的痂。
“他之前跟沈霞发的恐吓短信都被找到了,丫以为换了空白手机号就能逃过警方搜索?”
沈霞的前夫许志军,多年来勒索沈霞,他再婚有一个女儿却无法忘记前妻出轨外国人还生了野种。
巧合下他知道了野种的名字在新闻上看到他入职一家北京的企业。
谢至峤:“不是冲动,是预谋已久。”
许梦蝶就是许志军女儿,她因为知情被警方扣留。家属那边想拿到谅解书,谢至峤没跟沈迩提。她曾经提醒过沈迩,谢至峤觉得沈迩最终会同意。
沈迩对这场无妄之灾显得格外冷静,好像受了严重伤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他掀开被子,在床头柜拿来药膏对谢至峤招招手,“去漱口,然后过来擦药。”
谢至峤不肯走,叽里咕噜的:“15年%¥#,非给这孙子按牢里#¥%¥。”
沈迩压着眉眼,低声说:“谢、至、峤……快点去漱口。”
谢至峤哦了一声,转身跑进卫生间。
再出来,只剩下床头灯,沈迩的侧脸隐在暖黄色的影子里。谢至峤绕过床尾,坐在沈迩那侧,向后仰躺在他腿上。
侧脸仰视着沈迩,谢至峤轻声问:“你不恨她吗?”
中文里他和她同音,但沈迩知道谢至峤问的是沈霞。许志军最想要报复的人是沈霞,Alber只不过是无辜的受害者。
沈迩与他对视,不用说,谢至峤就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
谢至峤心疼的替他说:“以后咱跟她再也没关系了。”
沈迩轻轻笑笑,没有辩解,指了指谢至峤的裤子,让谢至峤将自己裤带拉低。
谢至峤动作僵硬,唇角紧绷,眼珠子盯着天花板,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直到柔软的指腹带着冰凉的药膏触碰谢至峤的胯骨,克制的鼻息终于松动。
谢至峤倒吸一口气,沈迩手里不停,问:“疼?”
“痒。”
沈迩笑了笑,“我并没有挠你。”
谢至峤的心脏像被一根羽毛轻抚,他想拒绝每晚堪比酷刑的擦药服务。但沈迩说他连累谢至峤受伤这是他应该做的,而且……
凭心而问,谢至峤也舍不得拒绝。
他缓缓扭动,看着垂下眼睫的沈迩,沈迩也看过来,凝视着他,认真的说,“大腿上的痂擦不到,裤子还需要拉下来。”
谢至峤卷起腹部,正欲自己动手,屁股一凉。
操!
前几天也没这个附加服务啊!
沈迩扫了一眼小谢,停了动作,淡淡的说:“不让碰?”
谢至峤像被上了贼床的黄花大姑娘,手臂架上鼻梁,隐忍的低吼。“你都已经碰了!”
“好了,下次我再轻一点。”
谢至峤被撩的嗓子痒,闭着眼,感觉到一道温热的鼻息靠近自己。沈迩看着谢至峤别扭的样子,轻轻笑了笑,凑近他的耳垂,几乎快要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
“谢总怎么冤枉好人,如果我碰了,它不会像现在这样……weak。”
!!!!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谢至峤猛的拿开手臂想要跟沈迩好好理论理论。紧接着,唇就被堵上了。沈迩湿热的舌在口中辗转,轻而易举地夺取了谢至峤的呼吸,仿佛带着难耐的渴望,汲取着他的气息,期待着他的回应。
与他们前几天蜻蜓点水的吻不同,沈迩的吻是粗暴的,却又带着些压抑的温柔。想要深入,却又不够深入,急不可耐的想要确认谢至峤的存在。
那个吻带着冲动、迫切、隐忍和一点若有似无的悲伤。
谢至峤不明白沈迩为什么会悲伤,他推开一点儿,抬手擦拭沈迩的嘴角。
沈迩抱着他的脖子,蹭他,像那年夏天不得章法的迷茫小猫。
谢至峤紧紧的抱着他,吻他的头发,额头,反反复复用自己的气息感染他。
沈迩在他怀里仰头,眼球充斥着红血丝,说:“我可以做,伤口已经不痛了。”
不痛个屁,连谢至峤腿上的疤都会痛,沈迩伤的最重的后背怎么会不痛。
但这不是谢至峤拒绝他的唯一的理由,谢至峤又亲他的额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猫。”
“你还没有找到那个答案。”
谢至峤每周有三天会去集团,沈迩每周有一次线上进度会议。
有一次许源正在汇报工作,正想问沈迩家的背景怎么换了,沈迩突然转动电脑,谢至峤动如脱兔,一个闪身蹲在地上,避开镜头。
沈迩眸色晦暗,只说康复前抓在朋友家。
谢夫人来过一次,看了看两人恢复情况。
她对沈迩说:“你有什么需要都跟谢至峤说,他脾气不好也不会照顾人,你多担待。”
“你安心住下,身体要彻底好了才能动,千万不能落下病根。”她说完,捅了捅谢至峤的胳膊,让他给客人吃颗定心丸,安心养病。
谢至峤却沉默。
沈迩想说谢至峤是这个世界上最会照顾他的人,他替谢至峤解围,真诚的对谢夫人说:“是我叨扰谢总了,也谢谢阿姨。”
晚餐后,两人在客厅看电影。
他们俩都没有再提那晚被打断的欢爱,好像这样一直相处下去也没什么不对。
沈迩抱膝坐在地毯上,屁股下面垫了个软垫。他盯着电视,缓慢的贴上谢至峤的膝盖,忽然说:“谢至峤,我们好像回到了原点。”
他无法入睡,依赖谢至峤的怀抱。谢至峤无条件的包容自己,照顾他。
他们会偶尔亲吻,或轻或深,但好像一切都止步于此。
谢至峤提出的问题和答案,如同被冰封进了北极地。
因为他的病,因为谢至峤的怜悯,不再被提起。
沈迩的脸颊贴着谢至峤的骨头和柔软的睡裤布料,柔软和坚硬,矛盾的同时出现在谢至峤身上。它们构建了属于太阳的独一无二的栅栏,也隔绝了别有用心的小偷。
他就是那个小偷,一次次用病痛摆弄着谢至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