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回什么英国。
他的小猫一点都不快乐。
谢至峤压着沈迩的腿,解开腰带,眼睛的阴鸷浓的惊人。沈迩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完全放松的身体,柔软的腰身,如水的眼眸。
谢至峤心里的破坏欲被激发出来,他想把白孔雀弄脏,要沈迩在北京最后的每一天都带着痕迹。
沈迩大口的喘气,当谢至峤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他不断的呜咽。谢至峤终于还是不忍心,立刻停下来,用胸膛抚慰着美丽的羽毛。
“疼吗?”
沈迩睁开眼睛,摇摇头。他的背有些疼,腹部痉挛使不上力,他微微起身,在谢至峤的嘴角落下一吻。
“你先起来。”
谢至峤照做,沈迩下床站不稳,谢至峤扶了一下。
“你躺好。”沈迩命令道。
白孔雀大方的展示自己全身的羽毛,谢至峤贪婪的欣赏眼前的美景。
如果沈迩不是什么空气动力学天才就好了,谢至峤可以砸钱捧他作明星。不过白孔雀嘴毒,在娱乐圈容易得罪人。
这样更好。
他会护着他,放任他永远依赖自己。
沈迩翻身坐上谢至峤的腰腹,他以前都是上面的,每一次坐在谢至峤身上,都带着些傲气和委屈。
谢至峤咬着牙,忍耐到极点,“宝贝儿,刚刚干嘛去了。”
沈迩递过去一条领带,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双手手腕靠在一起,凑到谢至峤眼前,他说:“把我绑起来。”
……
“谢至峤……你别……”沈迩脱力的躺在枕头上,头下枕一个,腰下垫一个。他语无伦次,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走……我……”
谢至峤不让他解脱,清澈的眼睛失去焦点,在天堂和深渊中反复摇摆,琥珀色的眼眸里有一些凄然。
看着脆弱的,毫无理智的,祈求原始本能的沈迩,谢至峤双手撑在床上,仿佛有一只手穿胸捏住他的心脏。
心惊和隐痛在破了口的胸膛纠缠着血肉,模糊成一片。
“沈迩,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捏住枕头上不断摆动的脑袋,彼此更加贴近,谢至峤强势的,温柔的开始了他的掌控。
“乖一点,宝贝儿。”
沈迩惶然的望着他,睫毛轻颤,覆盖下的眸光里闪过很多念头。
此时此刻,两个人拼死纠缠,像结了一张网。
网住对方的同时,也困住了自己。
沈迩的情绪平静下来,“你做的很好,很乖。”谢至峤低沉的音色安抚着沈迩的不安,他们默契的忘了沈迩的病。
如今的夜空很难看到满天繁星,而在漆黑的房间里,点点星光都被吸引在他们二人的眼中。他们贴的很紧,想要嵌进对方的身体里。从激烈的晃动到温存的吻,沈迩额前的湿发被谢至峤拨到一边,露出高挺的额头。
“明天我要去使馆,拿几份文件。”
“嗯,我上午去趟公司,晚上……”谢至峤欲言又止,没打算好,但又迫不及待。
“晚上我定好餐厅,我们好好吃个饭。”
“好。”
绝口不提离开的日期,分别倒计时挂在两颗跳动的心房。沉重的摆钟敲击着心脏,发出闷而痛的感觉。
——
沈迩从使馆出来收到谢至峤的信息。
【宝贝儿,我有点急事,不能去接你了。你打车过来,地址是这个。】
他没有告诉谢至峤自己提前结束,不紧不慢的沿着安家楼转悠,安家楼的建筑风格典型的是明清时期的传统四合院建筑。四面围合的庭院为中心,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
沈迩用手机拍了张照片,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这些年跟着车队去过很多历史悠久的城市,只有北京,让他情不自禁的想留下什么。
养母再次发来邮件,询问美国分站车队的酒店地址。
未读信息里也躺着2天前沈霞询问航班的信息,她想送机。
沈迩一条都没有回复。
漫步在北京的街头,古老的四合院与现代的摩天大楼交相辉映。这座城市独有的不朽魅力,引得沈迩不断的驻足留观。
青石板路与两声悠扬的鸽哨声,这里是谢至峤的家。
他终究没有过多的探索欲,坐上出租车前往餐厅。
北京的出租车师傅天南海北的都能唠上两句,“最近的天儿忒热了点,小伙子你来的不是时候。”
“十一月来最好,等银杏黄了,怎么拍都美。”
F1的赛程12月初才能结束,注定看不到这场秋意浓。沈迩望着窗外,沉默无言。
餐厅门口,门庭冷清,不见其他客人,也没有服务员出来迎接。倒是侧门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大捧大捧的鲜花往里送。
蛋糕,装饰,玫瑰……
沈迩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转身隐匿在一处角落。
谢至峤举着手机,不忘指挥现场的人,“妈,哎我真没空跟您聊了。我这儿有事呢。诶!那花儿放错了,放这儿来,蛋糕呢?摆上来我看看。”
吴女士在电话那头问谢至峤怎么这么多天都没回家,谢至峤随口说:“养猫了,太粘人!”
等房间里一切布置妥当,喧闹声褪去,满室的寂静。
谢至峤环顾布置奢华又隆重的包间,仍有些担忧。时间太紧了,也不知道沈迩喜欢什么风格。不过他那人难伺候,自己又突然准备了这一出,估计怎么着都得被嘀咕几句。
想到这里,谢至峤笑了笑。
养猫嘛,哪有不被挠两下的。他小时皮的很,没少被老谢董动家法,耐得住。
看了眼时间,估摸着沈迩那边应该结束了。谢至峤拨过去,电话很快接通。
“宝贝儿,到哪儿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晚上……我不过去了。”
谢至峤盯着门口,一动不动,半晌找回声音,“总得吃饭吧,这家是你喜欢的淮扬菜,酒也准备好了。过来看看呗,随便吃两口。”
被巨大的失望覆盖,装饰华丽的包间黯淡失色,胸膛的心跳变得很慢,谢至峤又说:“到底怎么了?我又惹你了?还是昨晚……弄疼你了?我的错,以后不用领带绑你了。”
夜幕逐渐落下,街灯在某一刻齐刷刷的亮起。沈迩点燃一根烟,他眺望远方,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又固执的盯到眼眶发涩。
“谢至峤,明天别来送我。”
明明是夏天,可后背贴着的石墙冰冷彻骨。听筒里悄然无声,连呼吸声都在一瞬间褪去。
“北京不好吗?”谢至峤的声音没什么情绪,至少沈迩没听出来。
沈迩吐出灰白色的烟雾,烟圈被突然刮起的风吹散,伸手抓了一把,空无一物。
“好,但我不属于这里。”
听到这些话时,谢至峤反而放松下来,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