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九点。
滢滢关了手机屏幕，整个人拱进被子里，抱住他的腰躺好，这是打算睡了。
他见状将纸笔搁到床头柜上，小姑娘身子弱，他怕电脑辐射影响到她，夜里想起什么工作上的事都是先拿笔记下来。
他没有关夜灯，整个人滑下去一点，好将人拢进怀里，“今天有没有哪里不好？”
得了小姑娘摇头，他才低声商量，“那...要一次么？”
滢滢有些羞，想了想，有点想要的，小小点了点头。
他笑了，低头去亲她，“还是一样，难受了要说，可以停下的。”
“嗯~”
在这件事上，为了迁就小姑娘的身子，他有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居然可以这样竭力压抑住男人的天性。
他从唇慢慢亲下去，将睡衣褪去，手掌试探地覆上雪软，“可以么？”
小姑娘脸红着，点头。
他低头，含进一边，另一边用指逗弄着顶端，小姑娘很乖，抱着他轻哼。
他尝了会儿，上来亲她，手上耐心地抚触着每寸肌肤，沿着腿内侧往上时，温声确认，“还好么？”
小姑娘小小地吸着气，点头，“嗯~”
他给小姑娘调整了姿势，将腿搭到自己腰上，侧躺着，探手一试，小姑娘湿得慢，他也不急，让她枕在自己手臂上，这样可以整个拢在胸口。
他一点点给她做着准备，动作极温柔，慢慢地湿润了，慢慢地可以进到两指。他试了一下手指，抽出来，小姑娘眼睛就有点红了。
低声确认，“还好么？”
“没事。”小姑娘红着眼睛像是要哭，带着细细的喘息。
他应了一声，就给小姑娘调整好姿势，他在上，没有让小姑娘将腿缠到他腰上，那样会顶得太深，他只是将她腿分开来一点，够他进去。
他探手从床头柜拿了样东西，咬开包装，给自己戴上。其实每次在小姑娘身子里都不会做到最后，但他也不敢冒一点险，即使是过程中一段，也要做好措施。
“进来了~”他哑声提醒，微微用一点力，一点点挤到里面，不到最深处，他留了一部分在外面，对于他不算太舒服的位置，但对于她来说已经够多。
“嗯......”小姑娘被一点点撑开来，他又尺寸不小，涨得有点受不住。
他听到小姑娘闷哼，停住不动，呼了口气，“会难受么？”
小姑娘抱着他深呼吸，过了一会儿，仍是颦眉，软软地跟他撒娇:“涨得不行~”
他没法子，只得勾起她一边腿弯，轻柔拉开，这一下几乎是毫无阻碍，小姑娘不夹着他自然舒坦了，他却得一再小心，生怕一个激动，全捅进去。
他深深调整自己的呼吸，忍住被小姑娘身子调弄出来的舒爽，再三确认了她不难受，才极慢地抽出来半截，再缓缓进去，极有分寸，到得原先的深度就不再进去了。
他左手攥紧了小姑娘耳边的枕套，用力到几乎青筋爆出，除此之外，一切动作都温柔到极致。
她最喜欢这样的速度和力度，小脸上晕出酡红，随着他的动作细声哼吟，显然是极熨帖舒服的。他却听不得她叫，那样只会勾引出他的冲动，于是低头去亲，奈何小姑娘舒服得，本就断断续续地在叫，被他一堵，自然就呼吸不畅，他只好屈指，将食指关节送进去给她磨牙，一边柔声哄:“乖宝~咬住，不许叫了嗯？”
她糊里糊涂地，就听了话，就着口中东西磨，好歹排解一阵阵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