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金幼河为什么打他吗?”许承年站了起来,立在黎甜甜身前,气愤地说道,“他在寝室里讲和你在教室里亲吻的细节,讲如何揉你的胸,还说你胸大到够两个男人乳交,语言下流,毫无顾忌说你的胸有奶水,说一边挤你的奶,你还要一边呻吟,金幼河让他不要说了,他还说,不打他打谁?现在他爸狮子大开口,向我们索要一百万的赔偿,金幼河是为谁打抱不平,打出了这一百万?你要去帮他争一百万元的赔偿,那你就去争,就是闹到打官司,我也绝无可能给杜意生这种人渣一百万的赔偿,白白便宜了他,我家金幼河脑袋还被打破了,谁来关心了?”
黎甜甜震惊,她不知道赔偿要一百万人民币。
她分别问了杜意生和金幼河他们打架的原因,他们都不肯说,现在从许承年嘴里听到这个原因,黎甜甜不相信。
“不可能,你骗我!”
“你觉得我骗你,那你可以去问他们的室友,杜意生就是在寝室里说的,金幼河就是在寝室里打的,证人有十几个。”
黎甜甜一时难以消化他们打架的原因,面对这恶心的冲击,情绪崩溃,红润的脸色突然发白。
见此情形,许承年将她往自己怀里揽,抱着她,气愤的声音平息了下来,说道:“狗狗,我知道你是不知道杜意生这个人的真面目,被他蒙骗了才偏向他,所以站在了他那边,没事了,不要放在心上,都过去了。”
许承年揉了揉黎甜甜的头,抱着她轻轻摇晃着,可她的哭声还是如约响起,从许承年的胸前传出。
“就当被鼻涕虫蹭了,恶心一下人,没多大个事儿,我已经下了封口令,让他们寝室的人不许乱讲。”
封口令有什么用?嘴长在人的脸上,键盘在人家手里,现实和网络世界,他们都是可以自由输出的。
言论自由倒成为了一些人的保护牌。
黎甜甜都能想到那些人在背地里讨论自己的情形,怪不得那天被叫去刘杰冬的办公室里,那几个男生会往自己胸前看,原来是杜意生向他们描述了自己的胸。
黎甜甜来见许承年,是做好了绝不掉一滴眼泪的准备,可现在她扑在许承年怀里,把许承年的胸前都哭湿了。
哭口渴了,黎甜甜抽噎着,坐下来把桌上的奶茶端起来一口喝个底朝天,打出一个响亮的嗝。
“擦擦鼻涕。”许承年抽了几张纸给黎甜甜。
黎甜甜接过纸,擤起了鼻涕,红着鼻子啜泣。
“家里人还不知道金幼河的脑袋被打破了,我被他们勒索一百万的赔偿我还没哭呢,别哭了。”
许承年替黎甜甜用指腹擦去眼泪,向她靠近坐了坐:“时间不早了,你今晚就在我家里休息,明天是周日,也不用上课。”
“不,我要回学校。”黎甜甜起身要走,许承年拖住她。
“你就在我家过夜吧,你的内衣内裤睡衣睡裤刷牙杯都在这里,很方便,你睡卧室那张床,我睡客厅这张床,我不会把你怎么的。”
许承年信誓旦旦,勤奋的给黎甜甜放好洗脸水、洗脚水,还挤好了牙膏。
黎甜甜也哭累了,洗漱完进卧室睡觉时,许承年正坐在客厅沙发心不在焉地看电视。
一个小时后,黎甜甜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人压在了自己身上。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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