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丢给秘书处理,飞来心中一直想念着的台北,直奔君儿的住处,想给她一个意外,他没有深究自己的行为代表什么,他只是不愿失君儿的约。
「还不都是因为你。」她咕哝了一句。
连傅麒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没,只是无聊罢了。」她走回桌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一个无聊就喝光三瓶了?君儿,梅酒也是会醉的。」他好心的说着。
「醉了最好。」她又再干了一瓶。
「别喝了,君儿。」他阻止她开瓶倒酒的动作。
「你……要不要陪我喝?」她高举手中的水晶杯。
「你是怎么了?这不像平常的你,发生了什么事?」他为她担忧。
「没事、没事,我就爱喝梅酒嘛!」她突然站起来挥舞着双手,脚步虚浮的在屋里漫步着。
连傅麒看着已有七分醉意的她摇摇头。梅酒容易入口,可是后劲十足。
「你先过来坐下。」走道她身边,他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欲带她到沙发坐下,却着迷于她宛如婴儿般的肤触。
「你……在看什么?」君儿抽回自己的手,奇怪他怎么变得好高,之前她却不觉得。宽阔的胸膛似能包容任何一切,她想也没想的伸手复上抚摸着,不满意布料的阻隔,她想扯开它。
连傅麒处于她小手复上来的震撼中,并急忙阻止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醉了。」
她拉扯的小手停了下来。「我想摸摸看呀!我……我怎会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我只是想汲取一些温暖,一个人的屋子里是淹着满满的冰冷和孤单。」她的眼中失去往日惯有的光彩。
「君儿……」连傅麒看着她的心情更低落,有些于心不忍。
「喝酒。」君儿咕噜一声,又灌进了一大口酒。
连傅麒抢着拿下她手中的杯子,一个使力,一个不稳,剩余的半杯芳香梅酒全部洒在君儿身上,丝质衬衫和短裙一片狼藉。
「糟糕,衣服湿了。」她像看热闹的笑着,摇晃不稳地站起身来,边走动边甩着衣服,湿答答的布料贴着肌肤。
她不假思索地脱了短裙,快得让正在收拾桌子的连傅麒来不及阻止,就在她要继续脱掉衬衫而解开三颗扣子时,他终于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