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殒回复了她一个白眼,却仍旧难以遮掩揪心的表情。
然,另一种情绪则是十足不解,何必求苏幕?何必要忍受不必要的痛楚,他更相信,如果求助于无昼,无昼也只是挥挥衣袖的事。
不过,千叶不仅读懂了他表情中的意思,也同样用表情回复他,摇了摇头,表示你不懂。
身为男人的殒自然不会懂,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女人的心思,他曾经经历刻骨铭心的爱,也其实是单相思,所以他不懂。
千叶之所以不求助于无昼,是因为她很明白,以无昼的性格,虽然左信仪是为他而生,但他看左信仪不顺眼也不是一两天了。如果让他知道她和左信仪已经到了不能再共存的地步,或许真如殒所猜测的,就只有挥挥衣袖那么简单。
而结果是,左信仪魂飞魄散。
千叶很为难,两个魂魄装入同一个身体,不是她们任何一个人的错,而她如果最终能成为胜利者,她并不愿意将左信仪赶尽杀绝。
她虽然从不觉得自己欠了左信仪什么,但在已经达到自己目的的情况下,对敌人的宽容其实也是对自己的救赎,毕竟是她先不择手段。
“苏幕说需要一个契机,需要两个魂魄的感应完全一致,你能想到是什么么?”千叶暂时解开了左信仪的封印,尝试与她对话。
“不可能有完全一致的感应,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最后一搏,我不见得会输给你!”
“那好吧。”千叶说完,又将封印打在自己身上,后背上同时呼应的结印又痛了一下,像要把人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