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三月不住的哀叹着,但谁都能听得出,它是在装逼,就跟一个富翁对别人说我穷的只剩钱了一个道理。
锵!
猛地,萧三月一爪子抽下去,指尖撞击在帝鳄厚厚铠甲般的鳞甲上,冒出火星光点,发出金戈般声响。
萧三月却不怒反喜,“好哇,我使出七成力道,都只能留下一道白痕,这老不死的鳞甲可真是够结实的!”
可以想象,若是将这鳞甲拔下来,然后加上其他珍贵的矿石炼制成功,会成为一幅多么坚固的铠甲!
想到未来自己身披鳄鱼甲,睥睨天下,下面跪着无数生灵的场景,萧三月有些醉了,这画面实在是......太美好了!
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萧三月目光沉凝下来,无声无息,它的身躯变的庞大,银色的毛发也成为了银色的鳞甲。
最终,它长到两百丈才停下,虽然和帝鳄比较还有所不如,但也不小了!和袖珍时候的萌态不同,此时的萧三月威风凛凛,让人不敢冒犯。
锵!
它挥动爪子,奋力朝着帝鳄背部的鳞甲抓去......
一次又一次,萧三月整整挥动了一天爪子,整个峡谷内都是回荡着打铁般的铿锵声,一直等到它爪子都发麻了,帝鳄脊背的鳞甲,这才被它斩出一条线来。
萧三月大喜过望,不过疲惫,再度将精神投入其中。它双掌用力,抓着开口,不住的向着两边撕扯。
这个过程非常艰难耗时,但萧三月精神勃勃,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疲惫,有一种收获的幸福感,就像是种田了一年的老农,在农作物成熟时收取的感觉,非常充足。
帝鳄腹部,沈书依旧在修炼养伤,如今他已经不忌惮萧三月能否发现自己,但他伤势尚未痊愈,也不想早些动手。